“怎麼又是你這傢伙?不是才回家沒多久嗎?你這又被人開了瓢。”

“小夥子,你夠倒黴的呀!”

這一邊醫院裡面的醫生看到又是那個讓他記憶深刻的年輕人過來了,忍不住就打趣一番。

“我說大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先給我治療啊?我感覺我都要死了。”

“我這也是夠倒黴的,在自家的門房下面還被自己的門梁和瓦片砸住了,你說我找誰說理去呀?”

許大茂現在那是鬱悶無比,但同時還有一點害怕。

因為剛才只顧跟趙國良在那爭論了,結果耽誤了一些時間,流了不少血。

如果是其他地方,他還沒那麼害怕,可畢竟這次砸的是頭啊。

萬一不小心處理不當一命嗚呼,這可怎麼辦?

醫生也是看到他滿頭是血的模樣,自然是不敢耽誤,直接對他進行治療。

包紮完發現也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又仔細地檢查了一番,並沒有什麼重要的損傷。

可這也夠許大茂鬱悶很久了,本來他的腳快好了。

想著可以回廠裡面報到一下,然後走動走動關係,最起碼把工作保住了再說。

結果現在又把頭給砸了,包紮的跟個木乃伊一樣。

那樣子別說有多滑稽了。

劉光齊在旁邊看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許大茂你這頭跟個剝殼鵪鶉蛋似的。也是夠滑溜的呀。白乎乎的很是好看,說不定還能招姑娘心疼喜歡呢。”

“反正你現在也是沒老婆的人了。是不是也可以趕快找一個?”

“不過想一想,你現在想要找媳婦可就沒那麼容易了。這院子裡面想要找媳婦的年輕人多了去了。”

“誰會找你這麼一個離過婚的呀?滿大院子都是頭婚的男青年。”

“你呀,還是等我們都結婚完了,再想娶媳婦的事吧。”

“或者你可以找一個寡婦試試。”

“說不定人家俏寡婦還特別喜歡你這種離過婚的呢。”

聽到劉光齊這麼說,許大茂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次許大茂過來,是劉光齊背過來的。但同樣也收了他兩元錢的路費。

劉光齊說了,這許大茂滿身是血,揹他到醫院就很晦氣。

所以多收個一點錢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啊。

這一番話語真是得到了閆埠貴的真傳。

不說,還以為劉光齊是閆埠貴的兒子呢。都是掉在錢眼裡面的人,死要錢的主。

當時許大茂沒辦法,急著要去醫院治療,所以這錢他也只能給了。他也認了。可是人到了醫院治療好了,這劉光齊還埋汰他。這就很過分了好吧。

這許大茂差點站起來就想跟劉光齊幹一架,可是他一站起來就感覺頭暈目眩的。

又一下坐回去了。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剛剛中了招,還在包紮著呢,頓時又鬱悶不已,同時也更加記恨趙國良了。

如果不是趙國良,他就不會站到那門底下,就不會被門楣瓦片砸到,腦袋瓜子就不會被直接開了瓢。

現在這一切都是趙國良搞出來的。

還帶了這麼漂亮一個小姑娘回來。許大茂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吶。

畢竟他以前好歹還有個媳婦婁曉娥。要樣貌有樣貌,要錢財有錢財。

還能拿出去顯擺一下。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