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範金友以及幾位彪形大漢,那是推杯換盞。

果然啊,酒桌就是最容易拉進彼此關係的地方。

特別是在這一片酒桌文化特別濃郁的土地之上。

而許大茂又是一個貪杯之人,一碰上酒,整個人就嗨起來了。

天生就具備那種獨特的社交牛逼症啊。

藉著酒桌上的熱乎勁直接就跟範金友稱兄道弟起來,兩個人的感情那是迅速升溫。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範金友和許大茂就是同一種人。

只是範金友做的可能比許大茂更加文明一些。

但骨子裡也是個卑鄙小人,也喜歡使一些小陰招小手段。

當然了,從角色的受歡迎程度來看,範金友比許大茂好多了。畢竟範金友再怎麼樣也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

不過那只是在原劇當中的範金友,現在的範金友也已經逐漸變態了。

特別是他早就瞄準了徐慧珍和陳雪茹,覺得這兩個女人都有可能成為他的囊中物。

結果現在似乎全部都被趙國良搶走了。

這讓範金友如何能夠吞得下這口氣呢?

所以現在難得又碰上一個像自己一樣對趙國良非常仇視的人。

兩人自然就迅速拉幫結派,成為了難兄難弟。

“範兄弟啊,你不知道,我在四合院過的日子那叫一個水深火熱啊。”

“那簡直就跟煉獄沒啥區別。”

“你知道嗎?我之前才被人坑進了看守所,但是我什麼都沒幹,我壓根就沒碰過那女人。就是那趙國良坑的我。”

“找一個女人給我挖了一個仙人跳的坑,然後愣是給我整出一個搞破鞋的名聲。”

“現在我名聲也臭了,媳婦也跑了。本來吧,想找個姑娘再結個婚。”

“結果那姑娘呢一上來就被趙國良搶走了。”

“你說我這找誰說理去啊?”

“不單是這樣,看看我這腳,也是趙國良那孫子弄的。”

“這趙國良可真壞呀。在我的必經之路上放了一個老鼠夾,快把我腳都夾斷了。”

“你說這樣的壞種,為什麼還有那麼多喜歡他的女人呢?”

“現在這些女人都是眼瞎了呀,就不會判斷好人壞人嗎?”

“像我這樣的好人,整天就只能被趙國良這樣的壞人欺負。”

“你們說說,這還有天理嗎?”

“這就是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呀!”

“不過現在認識了你們,我算是有點底氣了。以後他要是再敢欺負我,兄弟幾個可要幫幫我呀。我這真是沒辦法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再這麼下去,估計連那四合院我都待不了了。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把我趕出去,甚至把我整死了。”

範金友這時候可就聽不下去了。

“許大茂兄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以後你要是找不到地方住,就直接來正陽門這片兒。”

“哥們現在可是街道辦的辦事員了。那一片都是我管的,你想住哪我都可以給你安排。”

“有什麼房子的訊息,我就告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