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良這麼一番話,直接把冉秋葉說得啞口無言,噎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心裡面就相當不服氣!

“趙國良同志,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棒梗終究是個孩子,他就是壞,能壞到哪裡去?你怎麼就不能盼著他一點好呢。”

“而且你怎麼就能斷定我不能教好他?”

“你就連這麼一點機會都不願意給一個孩子嗎?”

而趙國良這時候又是直接來了一句反問:

“呵呵,冉秋葉老師,你這麼問我就有意思了。”

“那我問問你,你憑什麼就認定自己一定能教好這個已經壞到骨子裡的孩子。”

“如果他以後偷了東西,你負責嗎?”

“是不是?他要坐牢,你要陪著他一起坐牢,你就很開心?”

“我告訴你,這院子不是學校,怎麼做,怎麼處理也輪不到你來管!”

“最重要的還是一切都有巡捕房的同志,街道辦的同志作為判斷。”

“你認為巡捕房的同志就會欺負一個孩子,你認為街道辦的同志就一定會對一個孩子不負責任?”

“你怎麼想的?難道你就一點都不信任組織上的能力?就認為你自己才是最好的。”

“他們都沒說把這個孩子放回來,你著什麼急?”

“而且現在賈家是什麼狀況你沒眼看嗎?所有人從老到小全部都在看守所裡面待著,在裡面一家團聚。”

“這樣的家庭能培養出什麼好的孩子來,我就問問你,就算你有辦法把,棒梗教導回來。”

“可是你有辦法去管賈家的事情嗎?”

“你有辦法管好一個,時時刻刻都在一幫壞種罪犯的家庭裡面生活的孩子,他不會再變壞嗎?”

“或者還是說你可以把棒梗直接抽離他的家庭,你自己接過去養,接過去教育?”

“這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需要負怎樣的責任?”

“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你自己再好好地想一想,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夠攬到身上來。”

“棒梗他以後是不是還不會做什麼作奸犯科小偷小摸的事情?”

“他今天已經敢偷我幾百塊的東西,以後他是不是敢偷更貴重的東西?去禍害更多的人。”

“你有這個把握一定能讓他變得更好?”

“你只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老師而已,你要是有這個本事,棒梗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你早就已經把他教成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