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峪在第一時間就去山瀾酒店調查當天的監控錄影。

奇怪的是,當天的監控記錄不翼而飛,監控的裝置一點損壞的痕跡也沒有。

連工作人員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只知道當晚服務生說女人是從盛榮包間裡跑出來的,具體是誰要並不清楚。

經過他的多方調查,最後在給盛榮送酒的一個服務生口中得知昨晚逃跑的女人是誰。

南城柳家獨女,柳思思。

晚上,南城上流地段臨界處的柳宅。

坐在沙發上惴惴不安的女人顫顫巍巍的給對面的男人遞上一杯並不是多麼昂貴的咖啡,“沈總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柳念念心裡打鼓,柳家雖然在南城也算是進入上流社會的人家,但是公司還沒有能力能和沈家做生意。

還指明要找她,連她的父母也被沈凜澤請了出去。

沈凜澤接過咖啡,淡淡地掃過她脖頸處若隱若現的紅潤,“昨晚,從盛榮包房裡跑出來的人是不是你?”

柳念念心裡一驚,她回到柳家的時候立馬派人去了山瀾酒店想刪掉當時的監控記錄,卻發現並沒有監控,又讓人給了服務生封口費。

沒想到沈凜澤居然還能調查出來。

“沈總,這件事情好像跟您沒有什麼關係。”

“聽服務生說,昨晚柳小姐好像跑進了上層,那是躲進了誰的房間裡?”沈凜澤放下手裡的咖啡,目光淡然。

柳念念被頭髮擋住的眼眸閃動著光亮。

昨天她進山瀾的時候恰巧看見沈凜澤也去了山瀾,聽這意思……

“沈總是想興師問罪的嗎?”柳念念咬著嘴唇。

沈凜澤雙腿交疊,抿了口手中的煙,淡漠開口,“盛榮的事情我已經讓人處理乾淨了,你們柳家的顧忌已經解決。”

他抖抖煙,給陸峪一個眼神。

陸峪上前放上一張卡在桌上,“沈總不希望這件事情還有後續,這算是給柳小姐的一點補償。”

柳念念低著頭,睫毛輕顫,“不用了,昨晚,我是自願的。”

倔強又楚楚可憐。

沈凜澤驟然起身,冷眼俯視著柳念念,冷冷開口,“機會只有一次,我勸你最好別浪費機會。”

他轉身要走。

柳念念忽然叫住他,“沈,沈總!”

“對不起沈總,我想,我想進希卡德音樂學院,可是。”

沈凜澤打斷她的話,心中多了些煩悶,“我會幫你聯絡,直到你畢業。”

柳念念起身輕輕點頭,聲音輕柔,“謝謝沈總!”

沈凜澤離開後,柳念念將這件事情告訴柳母和柳父。

這也算是能巴結沈凜澤的事情,柳家人自然是大力支援的。

希卡德音樂學院是沈家人創辦的第一所音樂學院,除了昂貴的學費還有嚴格的入學制度,一般人很難能進去。

柳母坐在柳念念旁邊,擔憂的說道:“這件事情除了盛榮還有其他人知道嗎?萬一走漏風聲……沈家人我們的罪不起。”

“念念已經說了,盛榮已經被解決掉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會有人知道。”柳父喝了口茶輕聲道。

“嗯,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昨天盛榮給柳父打電話用生意上的事情威脅柳父,想讓他放過柳家就要讓柳念念單獨去山瀾赴約。

柳父知道盛榮在想什麼,不願意讓柳念念以身犯險,柳念念不想讓柳家沒落,答應了盛榮的要求。

她一進包房就留了心眼,一直坐在門口的位置,離盛榮有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