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

次日一早,以張曉山為首的一行十一人登上了去往東京的航班,其中張曉山為正隊長,王振山為副隊長,另外加上朱鎖鎖和蔣南孫還有七個所裡同事的家屬。

蛇無頭不行,而且這次是去發財的,又不是真的去觀光旅行,前一天晚上大家聚會的時候,劉大頭就給大家宣讀了紀律,必須要保證一切行動聽指揮,就是劉大頭的老婆也不能例外。

《輪迴樂園》

為了節省經費,再加上全程也就兩個多小時,大家都是經濟艙,蔣南孫對於這一點那是非常的不滿意,從坐上飛機開始,就是牢騷不斷,但除了朱鎖鎖還會維護她一點,其他人都懶得搭理這個深度公主病患者。

兩個多小時後,航班終於抵達東京國際機場,張曉山頭戴小紅帽手舉小旗子,帶著其他十個人,踩著扶梯下了飛機,踏上了櫻花蟈的土地。

排隊走出機場,立刻有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迎了過來,對著張曉山用國語說道:“先生您好,您是張曉山先生嗎?”

看了看小姑娘手舉的小牌子,上面清晰的寫著張曉山三個大字,看來這個長相清秀的小姑娘應該就是劉大頭聯絡的留學生導遊了,張曉山點點頭,對她微笑的說道:“您好,我是張曉山,你是陳琳吧?”

“是的,酒店和車子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陳琳一個動作標準的鞠躬行禮。

張曉山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一個華廈人非要學小本子那套虛偽至極的禮儀,讓他對這個小姑娘一開始見面的好感蕩然無存。

至於為什麼虛偽,百度搜尋上有很詳細的解答。

一行人跟著陳琳拿著簡單的行禮上了一輛商務車,車子還不錯,裡面的空間很大,足夠他們乘坐了。導遊陳琳還是那套虛偽的日式禮儀,對每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臉上永遠都掛著溫和的微笑,卻不知道不僅張曉山對她有看法,就連九個女人都很不舒服。

因為微笑和恭敬背後,陳琳臉上一閃即逝的輕蔑,讓大家感覺到了濃濃的疏離感和高傲,沒有讓大家感覺到一點點的在異國他鄉遇到國人的親切。據劉大頭說,陳琳還是他的一個遠親,高三的時候因為學習不好,家裡東拼西湊花了大價錢送到櫻花蟈留學的。

這不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張曉山和王振山兩個見多識廣的老狐狸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

畢竟買彩票這個事不是一次性的買賣,他們今後肯定要經常來櫻花蟈,必須要有個相對信任的人常駐這裡,隨時接待張曉山他們這些人,一個眼高於頂、背宗忘祖的人,並不適合這份接待工作。

哦,人家都看不起張曉山這些土包子,怎麼可能會盡心盡力的接待好呢。

因此,陳琳也錯過了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

來到酒店,大家分配好房間,修整一番後,張曉山和王振山簡單商量了一下,因為張曉山吹噓自己對東京很熟悉,所以由他開車帶著大家確認一家家的彩票站。

至於為什麼不在一家彩票站購買,又不是隻買一張兩張的,而是一次性購買幾萬幾十萬甚至百萬的彩票,同一家彩票站連續中得高額獎金,是個人就能察覺裡面的不正常。

張曉山帶著大夥,哦,蔣南孫也在其中,反正就連朱鎖鎖都被張曉山下了封口令,蔣大小姐根本看不明白這夥人到底要幹什麼。

用兩千塊打發走了陳琳,張曉山開著商務車,順著導航,開始穿梭在東京的大街小巷之中。

王振山坐在副駕駛位子上,在地圖上認真記錄著方位地點,朱鎖鎖和蔣南孫則坐在他們身後的第一排位子上,其他七個家屬都三三兩兩的坐在後面聊著東京的風土人情。

透過車窗看著東京的街景和川流不息的人群,朱鎖鎖驚訝的說道:“這東京和魔都也沒什麼區別呀,看這些小本子的穿著打扮好像還不如我們魔都呢。”

“那當然,魔都的有錢人可比這裡要多得多了,再說你看那些日本女孩短粗短粗的羅圈腿,怎麼能比的上鎖鎖你那兩條又直又白的大長腿呢?”張曉山一邊講解,一邊順手送給朱鎖鎖一個小馬屁。

果然聽了張曉山的話,朱鎖鎖不由得有些小得意,隱蔽的送上一個愛你的麼麼噠。

或者是記恨張曉山上次對自己體無完膚的嘲諷,又或者因為張曉山勾搭走了自己最好的姐妹,蔣南孫聽到張曉山說話就忍不住的想要反駁,“鎖鎖別信他的鬼話,人家櫻花蟈女孩白天上街的時候,大多數穿職業裝,晚上才是她們花枝招展的時候,再說了櫻花蟈的女孩又洋氣又可愛,很受歡迎的。”

靠,怎麼哪都有你?你是專門來拆我臺的吧!算了,看在鎖鎖的面子上,小爺我忍了。

見到張曉山不說話,蔣南孫得意的仰著下巴對著張曉山冷哼一聲,“我的很多男同學都特別喜歡櫻花蟈的女人,說她們溫柔順從,善解人意,對了,那個鍾曉芹就有點像櫻花蟈的女人。”

好好的提曉芹做什麼?你是找個機會就挑撥我和鎖鎖之間的感情呀!張曉山心裡想著,還是沒吱聲,這種時候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別說話為好。關鍵是不好比較呀,同意蔣南孫的話,就是曉芹比鎖鎖好,鎖鎖肯定生氣,不同意吧,其他人也都聽著呢,活脫脫的現代陳世美。

可能被蔣南孫的話刺激到了,朱鎖鎖冷笑一聲,“呵呵,曉山你的運氣不錯呀,找到個極品女人!”

張曉山繼續裝聾作啞中,嗯,開車不說話,說話不開車,分散注意力,親人淚兩行。

“張先生,你不說話是預設還是反對?”蔣南孫步步緊逼,見到張曉山還不說話,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張先生,那我換個問法,你心目中的極品女人應該是什麼樣的?”

這時,朱鎖鎖也趴到張曉山的肩膀上,語氣冰冷的的問道:“別裝啞巴了,我也想聽聽張少爺對極品女人的看法。”

“可以不回答嗎?”

“你可以試試!”

“唉,那好,我心目中的的極品女人。”說道這裡張曉山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才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