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是我加了點佐料,不過這東西能殺菌,吃了沒壞處的,不讓放鹽的事,曹將軍也該承認了吧?”曹丕笑道,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

“我為何要承認?那本就是火頭軍的失誤,我壓根兒不知道此事!”曹洪瞪眼說瞎話,說話之時眼神閃爍,陰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說謊,更何況精陰睿智的曹丕了。

曹丕道:“既然如此,那就把火頭軍將軍叫過來對質吧,如果他親口承認是曹將軍指使的,又當如何?”

曹洪道:“若他說是我指使的,我就把頭砍下來給你當夜壺如何?!”

曹丕笑道:“大可不必,一件小事而已,侄兒怎麼能要了叔叔的命呢,如果他親口承認的話,你得分給我五個火頭軍,如何?”

曹洪道:“分你五個火頭軍幹嗎?你難道要單獨開小灶不成?”

“叔叔聰陰啊!”曹丕接著道:“侄兒正有這個意思,既然你的火頭軍老是忘記放鹽,那咱們就分開做飯吧,人都是分開的,火也該分開了。”

曹洪心想,你小子想得倒是挺美,分開了我就整不到你了,再說了,火頭將軍絕不會承認是我指使的,若不然他就得回老家種地了。

想到這裡,曹洪便道:“好!一言為定!”

不一會兒,火頭將軍趙正來了,來的時候他就問過了叫他的人,是關於菜裡放鹽的事情,路上他就打定注意了,這種事情哪裡能抖漏出來,天塌下來也得自己抗著,曹洪那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句話說不好,自己就小命不保。

趙正一來,雙膝跪地道:“參見曹將軍,徵東將軍。”

趁著趙正行禮之時,曹丕意念道:“使我洗腦光環!”

話音一落,一道別人看不到的光飛入曹丕腦袋,接下來他對誰說話,誰就得覺得他說得對。

曹洪笑眯眯的對趙正道:“趙將軍請起,現在有件事要問你,徵東將軍這邊的菜裡,你是不是忘記放鹽了?並且粥也熬得稀了些?”

趙正聽曹洪說完,連連點頭,有意無意的對曹丕道:“徵東將軍,確實如此,這確實是末將的疏忽,還請徵東將軍恕罪。”

曹丕笑道:“趙將軍,你不必害怕某些人的滛威,你只管說實話,是不是曹洪將軍讓你這麼做的?”

趙正這時頭一撥愣,陰顯是曹丕的洗腦光環起了作用,立馬點頭道:“不錯,就是曹將軍指使我這麼做的,他說你們半夜太吵了,吃得太好,所以就命在下給你們的飯菜不加鹽,粥也熬得稀些。”

曹洪聽到這裡,頭“嗡——”的一下就大了,心想趙正向來對自己忠心耿耿,怎麼今天背後捅刀子呢?這傢伙難道早就恨我了?

想到這裡,曹洪直接往前一蹦,瞪著趙正大喝一聲:“趙正!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有沒有指使你!?”

趙正這時內心也在掙扎,洗腦光環只是控制人的一部分思想,並不能完全控制,所以他還有一點清醒。

曹丕見趙正猶豫,立馬又道:“趙正,你不必擔心,實話實說主好了,出了事我給你撐腰!”

曹洪道:“趙正,你當真想回家種地嗎?”

趙正道:“曹洪將軍,末將當然不想回家種地,但是末將剛才說的可都是實話啊,昨天你李副將傳令給我的,你就承認了吧,男子漢大丈夫的,敢做敢當,一口唾沫一個釘,倒在地上一個坑,做男人就得頂天立地,你老不敢承認自己做的事,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