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不一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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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山幾個哭著回來的時候,牛再栓一臉滿足地從三班出門。
“連長!”幾個貨站在門外敬禮,牛再栓整理了一下衣服,呶了呶嘴,“你們班長,難過得都快死掉了。去,幫我安慰他一下!”
“哦!”
歐陽山進門,楊越坐在床上面無表情。
張朝封湊了過去,貼著楊越的耳朵,問:“班長,聽說你快死掉了?”
“滾!”楊越側臉,躲過了張朝封的嘴,“老子耳朵好了!”
“不應該啊!”張朝封掏著自己的耳朵,他看著歐陽山,“歐陽,剛才放鞭炮的時候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但是就覺得好像隔了一層木板,聽得不清晰。”
“完蛋,我們的耳朵看來是沒救了。”張朝封把楊越晾在了一邊,歐陽山朝他使眼色,剛才老牛不是讓我們回來安慰楊越的麼?
張朝封憋著嘴,“安慰你妹啊!他堂堂三班班長,需要我們來安慰?不應該是他來安慰我們的嗎?”
說著,他還捅了楊越一把,“越子,別矯情了行嗎?”
楊越沒理他,而是從床上拿起武裝帶繫上,站在門口,然後吹哨子。
“三班,集合!”
“臥槽!”歐陽山和張朝封一臉懵逼,郭廖瞪了張朝封一眼,讓你丫安慰他,不是激怒他。
幾個貨跑出來的時候,周亮正好把老兵們送到集合場,剛回來,一眼看見三班已經集合,楊越看了他一眼,周亮連忙跑回班裡拿腰帶,老老實實地站在佇列的最後一位。
牛再栓聽見了三班的哨聲,出門大喊:“幹啥呢?”
“跑五公里。”楊越道。
“瘋子!”牛再栓心裡罵了一句,然後端著個臉盆又回去洗臉了。
於是,本該休息的那天,三班一天之內跑了七個五公里。
正如牛再栓所想,其實他那一腳側踹不是喚醒了楊越,而是喚醒了一條瘋狗。一年時間,楊越要把三班整體變成防化連的一杆標槍,他想要在三班班長的這個位置上,留下屬於自己的一筆。他要平平穩穩地,把三班班長交給第十八任。
還有,明年的軍區防化比武。他要回到那座賽場上,把應該屬於自己的榮譽拿回來,擺在牛再栓的面前。他要告訴牛再栓,三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他需要的。
而不僅僅是他楊越。
這是一個執念,但楊越已經刻在了心裡。
於是,破天荒的,三班開始了沒日沒夜的魔鬼旅程。張朝封歐陽山和郭廖倒還好,他們畢竟是跟著楊越參加比武的主力人員,勉強跟得上楊越的節奏,但胡書和周亮兩個體能本來就不是強項,一天七個五公里的量,完全超越了他們的承受力。
周亮是礙於副班長的身份,不得不配合楊越。而胡書直接哭爹喊娘,罵楊越沒良心。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老兵退伍,他原本以為自己成了上等兵,就是老兵了,為什麼還要接受如此喪心病狂的體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