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劣的骨箭也根本破不開蘇木麾下白馬義從的鐵甲。

想要像高順的陷陣營一般快速結成防備騎兵的圓陣。

這些未經訓練的雜胡步卒也根本完不成這樣快速的陣型轉變。

或者說這些反叛的雜胡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軍陣。

“啊~~~~”

“快逃……”

“不要殺我……”

“我也是漢人……”

“不要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在黑夜的草原上響起。

有馬的反叛將領根本沒有膽氣敢面對著精銳的白馬義從留下整軍。

當這些有馬的反叛將領剛剛看到蘇木麾下的白馬義從時就已經是縱馬跑進了草原的黑暗中了。

失去了將領的組織,被蘇木麾下的白馬義從嚇沒了膽氣的反叛雜胡。

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抵抗力量。

蘇木帶著麾下的白馬義從僅僅是握著手中的長矛衝殺了兩次。

就已經是衝散了想要過來圍殺蘇木軍的反叛雜胡步卒。

這些反叛的雜胡步卒只有不到一千人。

這不到一千人的反叛雜胡步卒卻是在蘇木軍的衝擊下達成了四百多的傷亡。

蘇木帶著麾下的白馬義從兩個衝擊也不過就殺死了一百出頭的反叛雜胡。

其餘的三百多傷亡者多是被炸了營的反叛雜胡互相攻殺所致。

除了炸營互相攻殺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著急四散逃命互相踩踏受傷的。

那些反叛的雜胡步卒一炸營,蘇木就已經是帶著麾下的二百白馬義從退到了不遠處觀察著。

炸了營的反叛雜胡步卒們此時已經是失去了理智。

蘇木也是覺得沒有必要再浪費馬力和白馬義從的體力了。

此時蘇木也是率領所有的白馬義從下了戰馬站在戰馬旁一邊望著不遠處的戰場一邊輕輕的安撫著流汗的戰馬。

戰馬需要恢復體力,蘇木和白馬義從們也是要下馬休息一下的。

蘇木望著不遠處混亂的戰場,朝著身旁的張用搖了搖頭說道。

“這一路的反叛雜胡步卒已經廢了,即便是天亮後有人來收攏他們,他們也是沒膽子再靠近咱們的大營了……”

張用此時一邊輕輕的擦著自己戰馬的脖子一邊笑著朝著蘇木回道。

“本來聽那定襄郡太守王合和陷陣營斥候說的嚴重,不想來的卻是如此貨色,早知道是這樣的敵人,何須勞煩主公親自出馬……”

蘇木聽張用如此說也是微微一笑,隨後叮囑道。

“張軍侯莫要輕敵,這些只不過是添頭,大頭還是北面和東面來的鮮卑人,要知道,咱們可是燒了他們鮮卑王庭的大仇人……估計他們不會像這些早就被同化的差不多的雜胡一般好對付……”

張用聽蘇木如此說也是沒有再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