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率本就是陰館城本地的世家出身。

平時自己連著族內的長輩都沒少被這郭正羞辱。

此時他又莫名其妙的捱了那郭正一個大比兜。

頓時他眼睛就紅了。

這種眼紅不是要哭。

而是想要與面前的郭正拼命。

他猛地就要抽出腰間的環首刀。

可是就在他剛剛抽刀一寸的時候。

就被旁邊的另一個隊率按住了抽刀的手。

“不要做傻事!”

軍中與他相熟的隊率在他耳旁說道。

那隊率說著話也是朝著他使了使眼色。

被打的隊率被攔了一下。

此時也是稍稍恢復了理智。

他順著那隊率的眼色望去。

只見剛剛打了自己的郭正早就昂著頭走遠了。

彷彿剛才打人的不是郭正一樣。

“他……他……呸,他孃的!”

那個捱打的隊率開始還是有些疑惑的望著郭正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麼。

只是他結巴了一下,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能是低頭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絲的吐沫低聲罵了一句。

郭正根本沒有將那個捱打的隊率放在眼中。

“你們這群廢物,竟是被鮮卑狗逼住不敢動手!”

那郭正之所以打了那隊率一個大比兜。

就是因為他們不敢與掏了兵器的鮮卑人拼命。

可是他郭正是出身大族與郡中府君交好。

可以不將大漢的縣令放在眼中。

可是這些隊率士卒們的出身可比不上他郭正啊。

到時候殺了馬邑城縣令的部下。

他郭正拍拍屁股沒事。

他們這些沒有跟腳計程車卒們可就要償命受罰了。

所以任那郭正如何叫罵。

他麾下計程車卒也是沒有人敢與蘇木麾下計程車卒火拼。

呂布望著馬前無能狂怒的郭正。

他挖了挖自己被郭正吵得有些癢的耳朵。

扭頭望向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蘇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