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與魏續、侯成和宋憲三人帶著一隊士卒壓著一車魚來到了鋪子門前。

蘇木聽說呂布來了,也是迎出來,到了門外。

他緊趕了兩步走到呂布身前,拉著呂布的手說道。

“哎呀,奉先這一路帶隊辛苦了!”

“蘇城主此言差矣,吾等每日裡在營中吃白飯,也是待得發慌,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出來走一遭。”

“哈哈哈,如此甚好。”

蘇木說笑了一句後,又朝著呂布帶來計程車卒喊道。

“爾等將魚卸完,壓著糧草回到大同城自行找高司馬繳令。”

那呂布聞言,也是面色不善的用力的拉住了蘇木,疑惑的問道。

“蘇城主這是作甚?”

站在呂布身後的魏續等人也是朝著蘇木怒目而視。

在他們看來,這是蘇木要卸了他們的兵權,斷了他們的根啊!

“哦,哈哈哈,奉先可是想差了。”

蘇木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呂布的後背繼續說道。

“走奉先,咱們進去詳談。”

幾個人穿過了鋪面,直接去了後面辦公的小院。

“哎,什長,咱們回去之後是不是就能去高司馬的陷陣營啦?”

一個牽著老黃牛計程車卒朝著身旁的什長問道。

“估計是大差不差,我早在營中時便聽說了,高司馬早就看不慣呂隊率他們虐待士卒了。”

“誰說不是呢,陷陣營上至高司馬,下至隊率什長就沒有咱們隊中這些頭頭下手那麼黑的!”

“哎,都是鄉里鄉親的,少說幾句吧!”

那什長聽那士卒抱怨,也是無奈的勸說了一句。

“鄉里鄉親?他們可把咱們當做鄉親了,主公給咱們一日三頓飯食,他們都要剋扣一頓,哼,鄉親,我呸!”

那什長聽著士卒如此說,想著呂布等人的做派,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

蘇木拉著呂布走進了後院的正房,待幾人都坐下後,也是朝著呂布行了一禮帶著哭腔說道。

“某將奉先幾人留在此處,是求奉先保命矣!”

“啊?”

“這?”

“什麼?”

不光是呂布看著雙眼含淚,帶著哭腔的蘇木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