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門,Ediya咖啡廳。

維特李和伊斯特凡李坐在靠窗邊的位置上,維特李在看著玻璃牆外,而中年人則看向室內的裝飾。

“所以你就住在這裡嘛?”

維特李看著窗外的新羅酒店,他有聽金民宇說過他父親的暫住地。

“嗯,環境不錯,比我們在斐濟的旅館好多了。”

伊斯特凡李舉起咖啡杯,笑了笑說道。

“我們那個才花了多少錢,八萬鎊?”

維特李輕笑了下,回想著說道。

“嗯。”

伊斯特凡李放下咖啡杯,輕聲應道。

“你到沃爾夫斯堡的簽約金,加上你第一個月的工資。”

“然後你開了兩個月就又開始滿世界跑了。”

維特李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父親。

“不是有經理在那裡管著,現在我們家的收入也無憂了,我除了滿世界跑跑,也沒什麼樂趣了。”

伊斯特凡李的目光也轉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注意點安全就好,別再去那麼動盪的地方了。”

維特李叮囑道,他還記得他老爸去年竟然跑去了中東攝影,自己從名字上就能看到那裡的戰火紛飛。

伊斯特凡李輕輕笑了笑,沉默了一會兒,低頭思索了兩秒,然後快速抬起頭,看向維特李。

“其實她前段時間找過我。”

“誰?”

維特李轉過頭來問道。

“你……那個女人。”

伊斯特凡李知道自己兒子不喜歡聽母親這個詞,於是便換了個他們常用的說法。

維特李的表情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他先是扭頭看向一邊,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帶著慍怒的聲音的說道。

“她找你說什麼了。”

伊斯特凡李攤開右手,嘆息著說道。

“為了當初的事情道歉,還說很想你之類的……”

“算了吧。”

維特李打斷了父親的話,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

“當初可是她主動讓你背黑鍋,而且對我和……小宇置若罔聞,那可不是一個母親能幹出來的事情。我永遠忘不掉,小宇走的那天,她在釋出會上那開心的笑容。”

說著維特李又搖了搖頭。

“冷血的女人。”

伊斯特凡李看著自己兒子的表情,低下頭,過去的情景也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其實當初我是完全自願的,因為當時的我對她還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