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擔心也有道理,這個飯不能在家裡吃,可以找個安全的地方,咱們悄悄的吃上一頓。”

“哪裡安全?”

“咱們不是有自己的飯店嗎,帶到親他去食為天,我來安排。”周森想了一下道,“他要在冰城辦事嗎,什麼時候走?”

“還不知道,我明天讓昌伯問一下,看找個時間。”白玉嵐道。

“行,他愛吃什麼菜,咱既然是請客吃飯,就得照顧客人的口味……”周森說道。

“他這個人沒別的喜好,就喜歡吃肘子。”

“肘子,好,給他安排。”周森哈哈一笑,“趕緊睡吧,你不睡,咱兒子還得休息呢。”

“呸,你怎知道是兒子,不是閨女?”

“酸味辣女,你最近不是愛吃酸嗎?”周森說道,“老祖宗的話不會錯的。”

“可我也想吃辣……”

“不會吧,難道搞錯了?”

“你才搞錯了,睡覺吧你。”白玉嵐啐了他一口。

……

蘇俄大使館的義診活動已經搞過一次了,但第一次周森並沒有前往,以免造成刻意的印象。

義診活動主要在白俄和蘇俄僑民居住的區域,而周森原來所住的高士街正是其中之一。

這樣,周森與娜塔莎的相遇就很自然了。

當然,這個蘇俄大使館的義診活動都是事先報備向冰城警察廳報備的,所以,根本不要特別去了解。

好久沒回家了,周森都快忘記他還有另外一個家了。

當然,他許久都沒回來住了,現在白玉嵐懷著孕,他就更加不可能回來住了。

要不是伊琳娜跟他們住在一起不太習慣,畢竟她喜歡的還是俄羅斯的傳統飲食。

偶爾吃一回中餐,還行,天天吃,她也受得了,而且,她不太會說中文,溝通交流也不方便。

不像在高士街這邊,生活多年的街坊,不但熟悉,還能有共同的文化和語言。

這上了年紀,本來就有毛病,安東尼老爹去世的訊息傳來,伊琳娜大病一場,得知自己得了高血壓,現在一直靠藥物來降壓。

所以她非常重視自己的身體,每個月都定時的去醫院量一下血壓,碰到這樣的不花錢的義診活動,她自然是要去的。

冰城還有一些生活的白俄的,有些極端的組織更是暗中抵制這樣的義診活動。

甚至第一次義診的時候,還有人組織人到現場抗議和搗亂。

而俄羅斯愛國主義者同盟之類的白俄復國組織更是向日本方面提交了反對意見。

但是,這是日本關東軍方面為了顯示與蘇俄改善關係的一些列的行動之一。

怎麼可能會聽這些流亡之徒的意見?

這些人也來找過周森,就是那個羅扎耶夫斯基的秘書,周森見都沒見他。

安東尼老爹跟他們有關,自己可跟他們沒有半點兒關係,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是不想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