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喪彪沒有任何難度。

他不在賭坊了,身邊不可能帶太多的保鏢,加上賭坊的突然轉讓,令他一時間找不到住的地方。

於是,他就借住了自己的一個相好的家裡。

仗著自己這些年闖下的名聲,也為了跟相好的幽會,把保鏢居然給趕回家了。

而鄒樹勳安排的是手底下最厲害的跟蹤高手,喪彪根本就沒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

然後,過程很簡單。

他被破門而入的特務大隊直接摁在了床上,渾身上下身無寸縷,那場景還真是難得一見。

而他那個相好的,也有些來歷,居然是冰城一個有名氣的富商養的外室。

這下,可有熱鬧瞧了。

再大的熱鬧,還能比喪彪被抓的熱鬧大,而喪彪實在相好家裡被抓的,大晚上的,身邊除了那個相好的女人,別人也不知道。

那女人也不敢聲張,這苟且之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她自己鐵定也完蛋。

所以,秦雄得知喪彪被抓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而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抓喪彪的是什麼人,特務大隊破門抓人都穿的是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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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人之後,又沒帶去警察廳,而是送去了松花塾,那裡是保安局的秘密看守所。

肅然保安局也是用的警察廳的編制,可是他們隸屬和業務上警察廳其他部門都管不了,而且保安局都是日本人。

秦雄在保安局可沒有人。

喪彪一抓到松花塾就開始突擊審訊,必須要在秦雄反應過來,拿到喪彪的口供。

否則一旦等秦雄動用自己的關係網使關係的話,喪彪很可能就此脫罪。

畢竟證據鏈還不完整。

那件燒的只剩下一角衣服畢竟是殘損的,作為證據的有效性很小,無法證明衣服就是喪彪的。

除非這件衣服的布料是唯一性的,整個賭坊只有喪彪一個人,但這似乎也無法證明。

那件衣服的布料,是賭坊的制式的衣服的料子,而且只要有人站出來承認是他的,那對喪彪的一切指控就全部落空。

所以,必須拿到喪彪的口供。

但喪彪不是普通老百姓,他本身就是個狠人,就算是用刑,也未必能很快讓他開口。

當然,有足夠的時間的話,沒人扛得住松花塾的那些酷刑。

“小野君,這傢伙涉嫌殺人,可我們知道明知道是他,但手裡的證據不足,所以,得拿到他的口供,你有什麼辦法?”周森藉口送新年禮物,給小野塞了兩條美國香菸。

小野見到美國煙,自然是喜笑顏開,當即說道:“放心吧,周森君,交給我,上次那些人你想自己審,我沒幹涉,這次這個,你得讓我過過癮。”

“你儘管過癮,但是別把人給我弄死了,就算是殺人,也得明正典刑才是,還有,他可能是受人指使的,要是能把指使的人供出來,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