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沒來過,怎麼知道你在找我?”周森點了點頭,既然主動來見,自然沒必要隱瞞什麼。

“那小森哥哥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你現在的身份,我直接去找你的話,只怕還沒見到你,就被人給趕出來了。”周森呵呵一笑。

“你還生乾爹的氣?”姜柔忙解釋道,“自從你偷跑之後,我們幾個的待遇好了不少,我也被班主孫慶魁收為義女,這些年他待我還算不錯。”

“呵呵,都過去那麼多年,我早就不生氣了。”周森笑了笑,這個時候服務員送來玫瑰花茶。

姜柔心中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她最怕的就是周森還記恨當年孫慶魁對他的鞭笞和屈辱,那樣她不但夾在兩人之間無法自處,工作就更加不好做了。

現在親口聽到周森說他不記恨當年的事情,豈能不高興。

“雖然我不再記恨當年的事兒,但你也別想讓我對他以後任何好臉色。”周森說道。

姜柔也知道,周森能放下這段恩怨就算不錯了,根本不指望他還能跟自己一樣對待孫慶魁,那也太不現實了。

“小森,哥哥,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

“我還不錯,與你們分開後,我就沿路乞討,後來又回到了冰城,然後被一名白俄富商收養了,我算是他唯一的養子,目前在冰城警察廳南崗警署謀了一個差事。”周森長話短說道。

“小森哥哥是警察?”姜柔驚訝一聲。

“家裡安排的,身不由己。”周森訕訕一聲,解釋道。

“那我豈不是在冰城有靠山了?”姜柔開心的一笑,兩捎眉毛彎成了月牙狀。

“我就是個小警察,當不了你的靠山,不過你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倒是可以幫上一點兒忙。”周森呵呵一笑。

“小森哥哥,你住哪兒,我以後可以去看你嗎?”姜柔問道。

“這個……”

“小森哥哥若是為難就算了。”

“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常在家,你若去了,吃個閉門羹可不好。”周森說道,“我在海城街開了個公司,叫‘森’記,你有事兒可以去哪裡,我上班一般也會在那邊。”

“你不是警察嗎,怎麼會開公司?”姜柔驚訝的問道。

“我這個警察比較隨意,不需要穿警服,也不需要去警署坐班的。”周森也只能這麼解釋了,有些事情,姜柔知道了不太好。

“好吧,可是我這邊……”姜柔有些為難,畢竟她還不想把找到周森的事情告訴孫慶魁,否則,他一定會阻撓自己的。

“小柔,你這個尋人啟事影響太大了,還是撤了吧。”周森說道,“對外呢,就說你已經得到確切訊息,人找到了,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小森哥哥,這……”姜柔驚訝的眼珠瞪得老大。

“我現在身份特殊,你要是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人,對我來說可不是好事兒。”

“小森哥哥,你是不是不打算認我了?”

“我要是不認你,還來找你做什麼?”

“那你跟這個蘇文清蘇會長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要用他的名義讓人給我送信,我差點兒就把信直接就給丟了?”姜柔質問道。

“我跟他有點兒小過節,他呢,在冰城有身份,有地位,借他名頭一用,新舞臺的人不敢扣下給你的信,我也是確保這封信能到你的手裡。”周森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以後,你若是來見我,是不是還要用這個蘇會長的名義?”姜柔問道。

“這個只能用一次,次數多了,就會被人識破了,下次肯定不會用了,不過,到時候會有其他辦法的。”周森呵呵一笑解釋道。

“好吧,那小森哥哥,我不登臺的時候可以去看你嗎?”姜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以,但是你最好提前打個電話給我,我好留出時間來。”周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