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誰啊?”剛剛結束完一天的運動,黛西用毛巾揉搓著剛洗乾淨的長髮,有些奇怪的看著武館裡那個一臉頹廢的金髮帥哥。

武館訓練場的角落裡,一個身材魁梧,有著一頭金色披肩長髮,面容英俊的男子正坐在牆角處,在仰頭望著天花板心裡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他旁邊的位置還擺放著不少度數極高的酒,瓶子空空如也,裡面的酒全都被他喝光了。

從黛西的角度看,這個不知名的金髮帥哥就像是被燃盡了一樣。

“真是,就算是這麼頹廢,帥哥依然是帥哥啊。”將揉搓頭髮的毛巾放下,黛西感嘆的道。

戴夫和克里斯這時也從男浴室裡走了出來,看到男子,忍不住嫉妒起來。

“你們說這傢伙和館主比,誰更帥一些?”用胳膊肘懟了懟戴夫和克里斯,黛西暗搓搓的道。

“這個...”戴夫和克里斯偷偷瞥了一眼頭頂的那個窗戶,確定沒人在盯著之後才開口道:“我覺得還是這個人吧,你看他的肌肉,還有他的胳膊,簡直比館主的都要粗上兩圈了。”

黛西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但又搖頭道:“我覺得還是館主,這傢伙說實在的,有點過去強壯了。”

這就是審美上的衝突了,戴夫和克里斯都是標準的美國人,更欣賞托爾這種健壯帥男,黛西的審美則偏東方一些,更欣賞嚴紹的外表。

“不過這麼一個帥哥,怎麼跑到武館裡酗酒了,館主還沒來制止他?”

三人可都清楚嚴紹對武館的看重,更清楚他有多強,過去敢在武館裡放肆的人可都不太好過。

三人正疑惑,一個漂亮的女人從外面跑了進來,抱住頹廢的男人就是一陣噓寒問暖,男人神色稍微動了動,臉上的頹廢並沒有散去,連帶著女人也跟著難過起來。

難過之後,女人將剛買來的酒水從袋子裡掏出來,男人看到酒之後,總算是提振了些精神,從其中拿出了一瓶來也不用杯子,起開蓋子便直接喝了起來,女人則是在旁邊一臉關心的照顧著。

“不就是個錘子嗎?這傢伙至於嗎。”站在二樓可以俯瞰武館訓練場的那個視窗,嚴紹先是狠狠的瞪了戴夫和克里斯一眼,看到托爾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也有些無語了起來。

“這還不怪你,非要帶人家去臨時警戒區,不然他也不會受這麼大的打擊。”娜塔莎鄙視的瞥了想要推卸責任的嚴紹一眼。

嚴紹也沒想到自己帶托爾找錘子的舉動,會給他帶來這麼巨大的打擊。

“我哪知道會這樣。”嚴紹也覺得有點委屈。“這傢伙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樣,我怎麼會想到他的內心居然這麼脆弱,不過是他的錘子不理他了,就一副自閉的模樣。”

“每個人都有看重的東西,也許那柄錘子在他的眼裡很重要吧。”娜塔莎琢磨道。

“重要?”嚴紹嘲弄的笑了笑。“你確定?”

“這個...”對托爾在紐約的荒唐事,娜塔莎也略有耳聞,瞬間也不確定了。

嘆了口氣,嚴紹開始後悔自己為啥要接下這個麻煩事了。

“真是的,這傢伙,到底是雷神還是錘子神啊。”莫名的,嚴紹發出了和奧丁一樣的感嘆來。

在原劇情中奧丁曾經問過托爾,你究竟是雷神還是錘神,只能說這個問題並沒有問錯,在托爾的世界觀裡錘子彷彿就是他的一切——————儘管他的確光顧著和簡甜甜蜜蜜,以至於把錘子給忘在腦後了。

“現在該怎麼辦?就讓他這麼沮喪下去?”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確定沒有兩隻烏鴉在監視自己,更沒有什麼風雲變色的前兆,嚴紹詢問道。

“這也沒什麼吧,先讓他自己緩一緩,了不起就是多花點時間罷了,給他些時間,這麼大的人了總能想明白的。”娜塔莎不明白,嚴紹為什麼這麼著緊托爾,這點事多點時間不久好了。

“這個嗎。”嚴紹摸了摸下巴,他總不好說是怕他爹奧丁不知道啥時候劈下一道閃電吧。

這到沒啥,區區一道閃電他也不怎麼在意,只是剛跟人家保證要將托爾揪回正道,沒過多久就把人家兒子給弄自閉了,這多少會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給他點激勵,再給他點信念什麼的吧。”娜塔莎有點不耐煩了。

她最近又要忙公司的事情,又要調查神盾局內部,一個人恨不得分成八個出來,哪有功夫去管一個大齡青年脆弱的心理?

翻看著剛從神盾局內偷偷弄到的資料,娜塔莎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了一樣,抬頭對嚴紹道:“對了,你讓鞭索弄的大功率通訊裝置好像搞定了,前不久他剛發來了訊息,只要將另一臺接受的裝置安置好,以後和蠻荒之地的通訊就可以常態化了,另一臺裝置你打算放在辦公室還是地下室?”

娜塔莎也是去過蠻荒之地的人之一,這件事嚴紹也沒瞞著她,還很信任的將這件事交給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