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

明明豹王炳兵也沒閃,似是認命般任其揮砍,卻也只是發出一聲清脆的金鐵交加之聲,而毫髮無損。

是了,畢竟修為差距太大了,那餐魚刀也不過是凡鐵,普通的餐具罷了,而杜子騰也不過築基修為。

“你差不多得了!哪怕死,我也要死在真正的強者,死在這葉青少俠手中,你走一邊去!”

似乎因為這孱弱的攻擊受到了羞辱,又似乎是回憶起了往事,豹王炳兵突然直起了身,滿臉難以啟齒道:“再說了,那日能全都怪我嗎?我明明早早喝退了所有侍女,讓其都走,可你為何不退?而且還一個人到我房中,難道你就沒錯了?”

“我怎麼知道!當時是你那兩尊狐弟弟讓我給你送解酒藥!還吩咐我看你喝了才能走!誰知道你人面獸心!不對,豹面獸心!”

“不是,說白了你就是有問題啊,若不是你偽裝成男的,我那倆弟弟應該也不會讓你來送藥吧?幹嘛偽裝身份呢?若是你的男的,那“針鋒相對”之事總不可能有誤!”

“靠!你們問過嗎?啊?”

看著豹王炳兵和杜子騰不斷扯皮,葉青撓了撓頭。

灑這玩意?誤事啊!

人生在世啊,真的還是少喝酒!

酒這玩意,有時候是靈丹妙藥,有時候卻比肩那催命毒藥。

比如現在,面對今日的事情到底如何收場,葉青還是疑惑。

但是聽著聽著二人的話,葉青發現似乎對於欺負這杜子騰並不是豹王炳兵本來的想法?

“解酒藥?不是,他們讓你送你就送啊?只是喝些許水酒而已!我堂堂化神,若是想不醉,不是修為周身一蕩就好了?那日心情苦悶,我就是想醉才喝的酣暢啊!”

“那我夾在中間,我有什麼辦法?怎麼,你醉了所犯下的事就不是你犯的了?”

眼看一人一豹俞吵俞烈,逐漸面紅耳赤。

“等一下!”

葉青突然想到一個盲點。

打斷了二人的爭吵後,葉青疑問道:“那日解灑藥呢?都吃了嗎?有沒有剩的。”

“沒,那日我迷迷瞪瞪的,有人喂就吃了兩口,之後就...誒。”

葉青有看向了杜子騰:“那剩下的在哪?我看看。”

“就在抽屜裡,想著丟了可惜,在這鬼地方藥也難買,就留著了。”

葉青三兩步上前,走到了杜子騰指著的小桌之前拉開了抽屜,裡面有一包白色粉末狀,用油紙包了。

將其拿於手中,葉青隨手以靈力隔空自山腳下的小湖中攝來了兩隻螃蟹,而後將手中白色粉末灑向了他們。

“果然,如我所料。\./手\./機\./版\./首\./發\./更\./新~~”

三人目光中,被葉青攝來的兩隻螃蟹剛好一公一母,卻突然擁抱,其中一隻忽然就爬到了另一隻的上面...

“這可不是醒酒藥,具體是什麼?不用我說了吧?想必是那倆狐妖早早看穿了你的偽裝身份,狐妖一族對於男女性別區分一向是行家,在偽裝也是無用。”

說著,葉青嘆了口氣道:“說實話,你們都是受害者,所以現在你二人想怎麼解決呢?”

豹王炳兵一臉無語:“原來是被我那倆所謂弟弟擺了一道?什麼惡趣味!什麼居心!”

杜子騰也是尷尬。

“我就說,怎麼能看上我個假小子...我都偽裝的很好,像個太監了!”

可說道如何解決,二人卻都是迷茫。

沒辦法,葉青草草就下了決斷:“這樣吧,要不我給你們做主,到底是女孩子家家吃虧。炳兵是吧?就將你一身家當,那儲物戒裡的全部賠了如何?至於命就算了,畢竟不是你主觀為惡,但日後也需行善積德。”

面對這個判罰,豹王炳兵自然樂意,在知道原來不是自己灑後亂性,而是中了小人女幹計,。(下一頁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