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同意了紫衣婦人的要求之後紫衣婦人就把一卷手札給他了,李泰開啟看了證據,的確有可能可以幫助自己扭轉局面,但是把柄來的這麼容易他倒是對紫衣婦人有了些許懷疑,他皺了皺眉“你當真就只有這點要求?”

紫衣婦人驕傲的揚了揚頭“那是自然,證據你也看了,這是真的可以幫助你扭轉局面。”

李泰翻了翻屬下剛剛遞給他的資料開口問道“哦?那不知你為何要把這個證據交給我呢?我可不信僅僅是個宴會上的丟人就讓你這麼瘋狂。”

說這話的時候李泰一直死死的盯著紫衣婦人的眼睛給予他壓力。

紫衣婦人孫慧直視他的眼睛絲毫不閃躲眼中崩裂出強烈的恨意“因為他殺了我丈夫!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李泰看著她的眼神竟有一瞬間的心虛,他不自然的別過臉去“如此的話,我定然是會用你給的這些證據去幫你報仇。”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他沒看到的是,在他的身後紫衣婦人嘴角勾勒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李泰就開始部署反擊的事情了,但是因著勢力被打擊的太過於嚴重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沒有適合的人可用。

這時候孫慧從門口路過不經意的聽見了他的煩惱“義兄,不如我幫你吧,在太子他們的眼中,我現在必須要好好安撫,短時間內不會動我,儘管他們不怎麼待見我,但是如果我去太子府的話還是可以的,順便也是可以幫你做一些事情的。”

“這會不會有些為難你了。”

“這當然不好,不過只要您能成功,只要能看見太子他們落下馬,那麼我就開心。”

“那麼便委屈你一陣了,等這次風頭過去之後,我定然對你多加封賞。”

“那就先在這謝過義兄了。”

說完就猛地扭轉頭施施然的離開了,扭開頭的時候,一滴淚掉落在地面上綻開了水花。

她從黑暗中走出迎著光看著灰色的天空心中堅定了一個想法“夫君,你莫要怪妾身自作主張的背棄你,實在是我們孤兒寡母的無奈,不順應時代的話,太子早晚有一天要把我們兩個殺掉的,為了咱們李家最後一根獨苗,妾身對不起你。”

李泰旁邊的妃嬪趙鈺從旁邊走過來邊整理著裝邊抱怨“這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天就突然陰風陣陣的,走吧,快點,別把我湯撒了,那可是要給殿下的。”

突然間好像看見了孫慧立馬變臉“呵呵,這是哪位新進府的妹妹不成,在這裡做什麼,一起進去啊。”

孫慧因著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情所以一時間被她堵住了也沒大注意,直到這妃嬪湊到了她的面前,脂粉氣撲面而來才反應過來。

但是這個時候趙鈺已經等了很久了,她極為不耐煩的皺起了秀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直勾勾的瞪著孫慧。

“姐姐說笑了,我怎麼佩和您一起進去,我不過是殿下的義妹罷了。”一番話表陰了自己的身份也告訴了趙鈺自己沒有威脅,身份也不需要太過於在意。

趙鈺聞言臉上頓時綻開笑容“哦?既然如此想必你是有事咯,那麼姐姐先進去了。”趙鈺知道了這人對殿下沒有意思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就好了,至於其他的,自己那乾爹自然會擺平,自己等把李泰扳倒了拿到了他們承諾的銀子就能繼續當自己逍遙散人了,至於其他的關她什麼事情。

太子妃本來在賞花,但是因著天氣突然陰了所以倒是直接被教了回去,一時間好不無聊。

“絮兒啊,我好無聊啊,你說說這最近上京可有什麼新鮮的事情給我解解悶吧。”

“回太子妃,今個……”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丫鬟給打斷了,她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太子妃,不好了……外面那個,那個昨天挑事的醜八怪又來了,您要不要躲一躲,畢竟很煩人,哦哦,聽說是來找太子的,還說有事情要稟報。”

太子妃冷笑一聲道“這傢伙還敢來,真是活膩歪了,讓本太子妃躲?他配嗎?一介已婚之婦也妄圖染指太子?當真可笑!也不瞧一瞧自己的身段,來人起駕,陪本太子妃去會會她,看她今日來幹嘛來了。”

與此同時也有管家向太子稟報昨日的紫衣婦人求見得事情。

“太子殿下,昨日那胡鬧的李福妻子又來了,指名道姓的要見您,我之前回絕了,但是他給了我一枚綠色玉佩,說您見到之後就必然會去見她。”說著出示了孫慧給他代為轉交的玉佩。

李承乾把玉佩拿過來仔細看了看,發現這玉佩是魏王李泰的,他沉了沉神色“走,現在就帶我去見她,我倒要看看,他要耍什麼花樣。”

孫慧在大殿中央左等右等,沒等來太子卻把太子妃先一步等來了。

“喲,這不是李福的妻子李夫人嗎,怎麼的,昨天的事情出了之後沒有自己悶在家裡我就放心了,有空常來走動走動自然是極好的,畢竟李福他因公殉職,我也很難受,看到你這麼樂觀能想開,我就放心了。”

太子妃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陰知道孫慧丈夫剛剛死去還陰目張膽的揭傷疤,就是泥人也尚有三分脾氣何況本來就脾氣大的孫慧,她本來是想發脾氣的,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孩子還是終究按捺住了脾氣,冷冰冰的道“太子妃,此次我來並不是要見你,若是沒什麼事情,還請太子妃先行離開。”

孫慧覺得自己很給太子妃面子了,多餘的話都沒有說,但是在太子妃的眼裡他就是一個情敵,才不會管太多“怎麼的,還趕人啊,我今天就偏不走了,我才是太子妃堂堂正正的女主人,今日就是不走,你又能奈我何?”說完還給了孫慧一個挑事的眼神。

孫慧覺得太子妃已經雙商離家出走,不欲與她糾纏“既然如此,那我就下次再來。”剛出門就碰見了趕來的太子,於是又不得不跟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