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督衛于禁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往王家去,半點沒有藏著掩著,四周百姓很少見到城牧府如此興師動眾,都三兩個低著頭在竊竊私語。

王學書老早得到訊息,站在府門口等待,周圍府上家丁,供奉都圍著他,如臨大敵。

“王學書涉嫌霸佔良產三百畝,豪取搶奪,證據確鑿,城牧大人下令捉拿歸案,王家主,你是乖乖跟我走,還是我把你打趴下,抬著走?”

于禁站在王府門前,宣佈王學書的罪行。跟隨而來的百姓聽到于禁的話,都咒罵著王學書,說他看起來老實本分,背地裡卻是如此骯髒,吃人血饅頭。

演戲當然得演得像一點,王學書站出來,看著于禁譏諷的說道。

“督衛大人可有證據?城牧府可有證據?誣陷,毆打大夏子民,我可要到京都裡好好說上一說。”

于禁掏出一疊字據,拋散於空中,神情倨傲的說。

“證據?這就是證據,城牧大人治理金陵這麼多年,何曾濫用過私刑?何曾辦過冤假錯案?王家主要不要自己撿起來看看?”

漫天飛舞的紙張,羅列出王學書的種種罪行,都有人簽字按押。

王學書見狀慢慢退回供奉和家丁的後面,指示他們攔住城衛。

大戰一觸即發,除了于禁,城衛其他人都是普通人,雙方交戰在一起。

于禁手持雙鐧,一人對戰三名供奉,大開大合,巨大的力量震得三名供奉手發麻,稍有不慎,鐧落在身上便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好歹王家也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供奉實力都不低,于禁雙拳難敵四手,並沒有佔上風。

三下五除二解決完家丁的其餘城衛,加入了戰場,在於禁的指揮排程下,三名供奉滿身傷痕,最後被于禁一一擊飛,落在地上口吐鮮血,沒有再戰之力。

陶潛交代不要下死手,讓他們躺個十天半個月就行。

王學書見勢不妙,轉身就跑,于禁追上去,像拎小雞一樣的揪住他的脖子,扯到門外,一腳踹翻,讓兩個城衛給他戴上枷鎖,拉著繩子往刑獄司走去。

王府裡哭聲滿天,但沒有人同情他們,反到對他們指指點點。

瀟湘館裡,江連月,陳曉東在與佳人投壺喝酒,說是佳人,不過是從青樓裡找來的幾個女子,玩樂之後少不了一番翻雲覆雨,兩個金陵少爺還互比高低,淫蕩的氣息充斥著這裡。

王及第在看書籍,他知道被聚在這裡的原因,也就順其自然。他與其他三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然不會與他們為伍。

宋成和招呼著身旁的侍女煮茶,翹著腿看著三人,饒有興致,心裡打著小九九。

瀟湘館的門被踢開,守在此地的人全部被扔進門裡,斷胳膊折腿的,嚎成一片。

周顯說了一聲拿下,身後便躥出一群身穿刑獄司衣服的人,朝著四人而去。

幾個青樓女子被嚇的蹲在角落,梨花滿面。江連月和陳曉東搬出身後家族,神色倨傲的罵周顯。

“你可知道我爹是誰,一個地方上的小小刑獄司,竟敢扯虎皮做大旗,還不給我滾!!”

周顯嘻嘻的笑著走向兩人說,小人自然不敢得罪兩位少爺,然後就用佩刀在兩人的腹部各敲一下。

身上滿是胭脂水粉的兩人,用弱不禁風來形容就不為過,疼得跪在地上。

周顯就刀鞘拍著他們的臉,悠悠的說道。

“但我敢殺了你們,妨礙公務,不知道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