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內的那張陰冷的臉,就是蘇早。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受到這種遭遇,但在邀請會的世界裡面,千野自然對他是沒多大忌憚可言的

那種似乎可以將所有東西都給切斷的可怕天賦,如今既然已經消失,那對於擁有謝艾衫的千野來說,蘇早此時就像個小雞仔一樣。

站至門口。

千野打量了下門外的鐵鎖。

這鎖的確挺不錯,看上去質量還好,應該是比較良心的那一類

又瞟了眼手裡的菜刀。

千野自問是沒把握用刀把鎖給看壞的。

不管什麼的就直接砍下去,怕是能夠把菜刀給砍捲刃了

所以,他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木質門板上面。

想到那就做。

在樸雲錦還沒反應過來千野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掄起菜刀往木板門上哐哐砍去!

幾聲脆響,木板門終究經不住有謝艾衫加持身體的千野造作,很快就被砍出一個洞口來。

“你要把他放出來?”

樸雲錦不理解千野的做法。

雖說剛才千野有講到這裡面關押的是自己熟人,但透過窗戶的那張臉,他怎麼看都不覺得是個好人。

要說是個壞蛋還差不多

“你也見過的,只是他現在的模樣有點狼狽,還躲在窗戶縫隙後面,你一時間沒認出來也正常。”

千野解釋著說。

說話同時也往後退了幾步,有挪開位置讓蘇早走出的意思。

“我也認識?”

樸雲錦疑惑問道。

而還沒等他想明白是誰,蘇早已經拖著沉重的腿來到了門口位置。

現在。

能夠看見蘇早完整面容的情況下,樸雲錦總算是想起了自己曾在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傢伙

“那個監獄”

“他就是那個監獄的逃犯。”

腦海裡記憶的人臉與對方重疊。

樸雲錦自然不會忘記當初在山頂上,那個踩著空氣如飛昇般在眾人眼前離開的少年。

那個時候的對方意氣風發,話語間動動手指就能將安僅衣服上的紐扣給切下來,哪兒會像這番狼狽模樣。

下意識的,樸雲錦的緊張情緒就提了起來

他雖不知道蘇早的能力究竟是什麼。

但他也親眼見識過那種莫名其妙能力的恐怖。

握著手中的木棍,樸雲錦有種隨時都會將木棍揮出去的感覺。

“別緊張,在這裡大家的天賦都被禁錮了,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