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很暗,導致視野無法開闊。

不過這對千野來說已經足夠,因為這具屍體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好看的。

同樣也是進入腐爛。

腐爛的程度或許是在兩三個左右的樣子......

反正不是最近所殺的人。

“從進入這裡到現在,一共只過了兩天。”

“這傢伙應該不是被佩蘭的扮演者殺害,而是在大家進來的時候,這裡就有具屍體了。”

千野望著發臭的屍體。

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他不是專業的鑑定法醫,在屍體腐爛到面板都不完整的情況下。

他連對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更別說是在上面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你殺的?”

千野問。

“不,不是我殺的,他是瘋掉了,兩個月前晚上跑來我家對我表白,被我拒絕掉後,就直接在門口用一把木鋸子割著自己腦袋......”

“你認識他?”

“認識,他是不遠處一間商店的老闆。”

顯然。

佩蘭的扮演者並沒有這份回憶。

她在陳述這段過往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害怕的模樣,反而只有因為千野用雪茄頂在她後腦勺的緊張。

試想一下......

大晚上,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家裡。

突然間有個商店老闆跑到家裡來對你表白。

在被你拒絕後......

直接提起木鋸,瘋狂的站在門口拉扯割著自己脖子。

鮮血從喉嚨處噴出灑得到處都是。

這種情景害不害怕?

如果是千野,他簡直害怕死了。

當下就會關上門將這種變態拒之門外,然後再報警......

可是呢?

既然如今這具屍體出現在佩蘭的家裡。

那無異於說明當時是她把死去的對方給拖了進來......

“能看見自己角色以往故事的描述麼,為什麼我不能看見。”

“僅僅是因為安保這個身份有點拉胯?”

千野心裡有些憤憤不平。

不明白同樣是人,為什麼待遇差別就那麼大。

“你把他拖進來後,有發生什麼事嗎?”千野向佩蘭問道。

“你指哪一種?”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