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

應該不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那些傢伙欺負我,我就任由他們欺負?”

他看向床頭櫃處的斧頭,將其拿了起來,隨後揮了揮那把沉甸甸佈滿血絲的利器。

“我為什麼會不還嘴不還手……”

千野陷入沉思。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懦弱。

在他的記憶裡,貌似有一段連自己被同學堵在廁所,用糞坑裡的尿從頭上澆下去後還不敢說話的記憶。

那些同學不僅笑話他。

還叫隔壁班的人來看!

“這是為什麼……”

腦袋裡的記憶越來越混亂,千野此時感覺自己的頭有些隱隱作痛,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重要到他不能忽略的事。

媽媽的管教。

同學們的欺負。

喜歡的女生眼中的瞧不起……

這一切都清晰的刻在他的腦子裡。

可在這些糟糕的回憶中。

他又有拿著斧頭將某種生物頭顱砍下來,奮力將學校微機室玻璃打碎,眼睜睜看著地板將猴子吃掉的場景記憶。

臥室內的擺設他很熟悉。

他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十七年。

幾乎每一樣事情都能夠記得,包括在床底板下小時候黏上的大鼻嘎,此時也還風乾在上面。

此時。

臥室門被敲響。

媽媽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來:“快出來吃早餐了,別整天待在屋子裡!”

“知道了,馬上。”

千野面對問話。

很簡單明瞭的回了那麼一句。

他此時正在為自己的古怪記憶而十分困惑,沒有過多心思想去理會媽媽。

“不對,還有情書……”

千野想到了這一茬。

他立馬蹲下身子拉開木櫃,將裡面的情書一封封拆開,飛快的將其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