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

喬思凱趕了過來,剛好聽見此話。

陸堯與瘦猴的話淹沒在咽喉裡。

涵涵更是無語極了。

“你誰啊?”聶蘇姚眼前模糊,癱坐在椅子上,揉著頭。

“喬思凱,你還是回去吧,姚姚今天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的脾氣恐怕你並未知曉。”瘦猴連忙攔住。

他見過聶蘇姚打架的樣子,那是有一群流氓想吃霸王餐,聶蘇姚跟他們打架時的樣子,讓他記憶猶新,打那以後,這一塊沒人敢來他們店鬧事。

“二哥,我知道你並沒有傷害姐姐,可她正因為害怕才不敢跟你在一起。那個人是你弟弟,都說了兄弟打架,斷了骨頭連著筋。喬伯伯更不會因為我姐姐去過分追究喬琦的惡果。就算不是我姐姐,那其他孩子呢?我們與大家相處,對大家有所圖嗎?”涵涵義憤填膺地問。

“沒有,從來沒有。”喬思凱肯定地回答。

“姐姐也只想跟大家和平相處,我們幾個兄弟姐妹之間,姐姐對你們很珍惜,她不想失去你們每一個人。而我們之間的喜歡,絕對不會是佔為己有,而是想看見大家都幸福。”涵涵哭著說:“我爸爸媽媽給我們很多心理壓力,他們聚少離多,我們不會刻意祈求婚姻,因為看了太多的不幸與不安。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婚姻,只有彼此的認知與互補,都建立在經濟上,沒有錢的家庭,哪一個會甘心平庸?”

“涵涵,我想回家。”聶蘇姚根本沒醉,低垂的頭遮蔽流淚的眼。

“我們走。”陸堯說。

“我送你們回去。”喬思凱開車來的,扶起聶蘇姚說。

“好,我們回家繼續喝。”聶蘇姚乘機抓住喬思凱的領帶,目光極度誘人。

“好,我陪你喝。”喬思凱抱起聶蘇姚進了副駕駛,再繫好安全帶。

喬思凱將他們送回別墅,路上,聶蘇姚吐了兩次,他都不介意,還安慰。

陸堯在上車的時候,也醒了酒。看著喬思凱對聶蘇姚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知道,換著他,或許並不能做到容忍。難道這就是做哥哥的寬容嗎?

好不容易回到家,聶蘇姚或許真的累了,到家都沒醒。

“涵涵去開門,再去燒點熱水,我來熬醒酒湯。”喬思凱抱著聶蘇姚下了車,見陸堯要下車,呵斥道:“你給我坐回去,等一下我送你去賓館,你還想在這裡過夜?當心姚姚醒過來打你。”

陸堯嘟嘟嘴,沒辦法,又乖乖聽話的坐了回去。

涵涵依言而行。

喬思凱抱起聶蘇姚,小心翼翼地回到三樓的臥室裡。

這是他第一次進入聶蘇姚的私人空間。

床頭是一張大合照,他們六人那時候笑得真的很開心。

“別走……別走……”聶蘇姚夢見了媽媽離開的樣子,不管她怎麼懇請,離別的那一幕揮之不去。

“姚姚,你為何不對我敞開心扉呢?”喬思凱偷偷親吻了她的額頭,鬆開了手。

喬思凱去廚房,熬好了解酒湯之後,放入保溫杯裡,放在床頭櫃上,還留下了紙條。

“涵涵,幫你姐姐換一套衣服,醒酒湯我做好了放保溫杯裡,明天上學我來接你回學校,晚上你姐姐要不舒服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喬思凱來到門口對涵涵說。

“二哥,謝謝你。”涵涵心裡清楚,二哥是很在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