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揮灑自如的嫻熟技藝更是落得幾分美感。

沒個把時間的陶冶端禮安,是泡不出來這般好茶的。

虞煙雖不懂欣賞茶道,但這幽香久彌,迴盪在她的鼻間,實在是沁人心脾。

茶不自醉人自醉。

「姐姐喜歡就好。」

得了虞煙的認可,丹玉落落大方地淺笑著。

而看到虞煙誇讚了幾句丹玉,成功讓鬱景的面色微沉,冷然地瞥了一眼丹玉。

只覺這女人佔足了她的注意力,太過礙眼。

女人舉杯捧向前,輕抬眼波快速地看了一眼,對著鬱景滿是羞澀地說道。

「鬱先生,請。」

對方沒有接,女人仍是維持著標準的姿態,亦沒有放下茶杯。

鬱景垂眸看向身邊人。

「我們現在走吧。」

女人看著鬱景對著自己毫無興趣,淡漠冷然,心中卻燃起了十分的鬥志。

「既然鬱先生這般,丹玉也不強求。」

望見虞煙聽聞後欲要起身,丹玉柔聲挽留。

「姐姐,是我招待不周嗎?不妨再多留一會。」

「不必了,多謝款待。」

醉翁之意不在酒,雖是問詢虞煙,但丹玉的目光多半盤桓在了鬱景身上。

他好像對於其他事情都漠不關心,只有面對那個女人之時,才會流露出幾分他不曾察覺的溫柔和在意。

丹玉對於自己的各方面很是自信。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天生的好容貌,還由於父母辛苦栽培,多年的書香墨卷給了她底氣。

雖然她的父母異變為了喪屍,她好不容易才僥倖逃出了噩夢般的家裡,遇到蕭樹榮有了一棲之所。

但她曾也是在優渥的幻境中成長的,精通各種的禮儀。

曾經的榮光不在,但是流露在骨子裡的修養和氣質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她再次用著審視的目光看向虞煙,不過就是身材好點罷了。

說難聽點,就是豔俗。

只能取悅取悅別人,時間一長,這般腦子空空的花瓶美人,還有什麼立足之地,盡會惹人的狐狸精。

丹玉未曾注意到,她心中抑藏的極度。

「鬱先生,我不介意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希望您能收留我。」

丹玉鼓足了勇氣,放下了架子,還是不肯放棄地糾纏著。

虞煙聽到這裡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哈哈,你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