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樹榮徹底放下了平日裡虛偽的那一套,頗為自得地說完。

末了鼻間隱約間還充斥著一股淡香,很快便若有似無地消散了,好似是從虞煙那邊傳來的,不同於那些化學加工的脂粉氣息,倒像是天然的……

這下讓他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手上拈著珠子重新滾動了起來,眼神迷醉地繼續補充道:「對了,既然鬱先生不需要你了,不如你跟著我,我自是不會虧待你的,還會為你安排個好差事。」

此話一出,人群中頓時有著意味不明的笑聲,也知悉了蕭樹榮的心思,開始恭維起來。

「不愧是蕭先生,果真是老當益壯啊,哈哈哈。」

「那是自然,蕭先生豈是你我這些普通人能相比的。」

「蕭先生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尋常人可沒有這般的幸運呢。」

「就是說呢,我有個妹妹毛遂自薦,結果蕭先生卻是那般的鐵石心腸,斷然不肯接受呢,趕緊知足吧。」

而有些人卻在心裡唾棄這蕭樹榮也不害臊,他半截都要入土了,還要肖想人家年輕姑娘,真是不要臉。

只不過沒人敢說出來罷了。

蕭樹榮聽著這些恭維的話,極為滿意地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開,微笑著問著虞煙:「所以你覺得怎麼樣,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到時候可別後悔。」

「不怎麼樣。」

虞煙晃著手中的長刀,冰冷的寒光掛在刀尖上,更為肅殺。

蕭樹榮的血壓狂飆起來,瞪大了眼,幾乎不能動彈地看著虞煙慢悠悠地砍了過來,輕鬆地拽走他的柺杖,幾擊悶棍敲了過來,招招致命,頓時間戰慄的劇痛讓他快要崩潰。

她居然真的敢對他動手!

而周圍的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等他們回神過來的時候,蕭樹榮已經掛滿了傷痕,地面上散落著斑駁的赤色,男人在地面上來回打滾,額間也冒著不要錢的汩汩汗珠,臉色尤為蒼白,不難想象,很可能是在gui門關走了一遭。

蕭樹榮崩碎,了牙,恨聲說道:「給我想辦法!不惜一切代價,我要讓這個女人不得好死!」

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什麼手段,你們都儘管用,只有一點,就是不許開槍!」

以這個女人的性格,指不定她死不了,還要拿他擋槍,他可不能讓她得逞。

不能用熱武器,那能怎麼辦。

這讓蕭樹榮的手下犯了難,他們總不可能踩著蕭樹榮去揍虞煙吧。

況且這女人可太狡猾了,剛才故意將蕭樹榮帶到了死角,周圍的障礙物或多,讓他們也很難下手,極為被動。

而光滑的柺杖在虞煙這般驅使下,邊緣已經變得毛躁,而堅實毛躁的柺杖底座這下抵在了蕭樹榮的一邊顴骨,讓他的半邊臉,都險些癱了。

只是眼見著蕭樹榮快要不行了,周圍的人才不得不提起了刀槍棍劍往這裡靠攏。

蕭樹榮望向一邊的楊久龍,本來鬱悶的心情卻忽然轉晴,不是還有他嗎?

還在含糊不清地向著他說道:「久龍,快……快把這Jian女人給,我宰了!」

而連喚三聲,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蕭樹榮這才注意到這裡有些不對勁。

楊久龍今天帶的人,似乎有些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