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

身後傳來玉石般清潤的嗓音。

“怎麼了?”

莫引美人來架下,恐驚紅片落燕支。

虞煙眨了眨眼。

接著鬱景的聲音親密地貼在了她的耳邊,莫名地有些勾魂攝魄。

“怎麼了,你怕我?”

虞煙的臉猶如春醉海棠,染上了不勝涼風的嬌嬈,霎時萬種風情。

他一時間靠的這麼近,虞煙屏住呼吸忘了驚語,下意識地側著躲閃。

鬱景將美人的表情一覽無餘,鼻間若有似無的花香,眸色暗沉。

可不要中了美男計,這個人可是一肚子壞水。

虞煙一個鯉魚打挺,理直氣壯懟了回去,氣勢十足。

“誰怕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氣息偎依在旁,骨節分明的指節輕輕摘下她髮間的葉。

“沾上樹葉了。”

“小嬌氣包。”

虞煙假裝淡定地隨意理了理了亂髮,十分豪邁,不拘小節,毫無羞赧之意。

而小巧的耳際染上了一抹胭脂色。

“誰知道你要做什麼,我這是正常的反應。”

“還有我才不嬌氣。”

摘樹葉就摘樹葉,說一聲就好了,一下靠的這麼近,害的她這麼緊張。

男人的眼中沾染了一絲邪魅,相悖於他的淡冽涼薄,無形中的反差讓他愈發惑人,引人沉淪。

“嗯。”

不是小嬌氣包,是彆扭的小狐狸。

鬱景唇角微勾。

他那什麼眼神,分明就是不信。

虞煙有些憤憤,接著美目流轉,妙計湧上心頭。

這小狐狸又在打什麼主意。

虞煙暗中使出異能,將鬱景腳下的地面悄悄變成了冰面。

讓他捉弄她。

鬱景像是渾然不覺危險即臨,傾身離得她更近了。

虞煙淡定地站在原地,等著鬱景即出的洋相。

面前之人的身體兀地角度傾斜,果然是打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