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內場坐在她們一旁的夫婦嗎?

女人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消瘦的臉上,帶著酒糟鼻往前轉著,扭動了一下。

目光中有著得意和幸災樂禍。

“我怎麼還聽說你們對我的父母,好像不太尊重啊。”

男人略帶玩味地說道,一雙犀利的眼睛卻在直勾勾地盯著虞煙。

“她們說的?”

虞煙瞥了一眼。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剛才有過什麼交集。”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

如果有,那也是你的母親剛才在拍賣場過於的喧譁。

內場的工作人員,好像來警告過你母親兩次吧?”

虞煙靜靜地微笑著。

“你說是嗎?這邊的這位女士。”

聽到虞煙的話,女人有點不自然地攏了攏披肩。

但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服輸。

“兒子,你別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全都是一派胡言,你可要為我作主。”

婦人恨恨地說道,她旁邊賊眉鼠眼的男人也隨聲附和道。

灰衣男人的表情有些難看。

面前的女人說的話不無道理。

但是僅憑她一個的說法證明不了什麼。

不過他本來覺得是母親的誇大其詞。

但是自己的母親,無論如何,他必須得維護。

只不過在跟這女人三言兩語的短暫對話中,感到了她的不簡單。

一點虧都不肯吃。

他有理由相信母親說的,她們的確不識好歹。

只是個普通人就敢爬到他們頭上?

“那既然沒什麼事,就給我母親簡單地道個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