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延山瞳孔渙散,看向了自己的身上。

那針管好巧不巧,垂落在他的身上,裡面的液體被揮霍地一乾二淨。

這怎麼可能?

袁延山扶住了旁邊的柱子,腿部打顫。

好在他機靈,這裡的警報早就傳了出去。

雖然自己被這副針劑給害了。

但是這些人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只要他們趕到。

但是所謂的守衛並未按照他的意願如期而至。

臉上從容的笑容被凍住。

“怎麼可能。”

“人呢?”

空蕩蕩的房屋內,傳來了他的迴音。

遠處的白澤年在地上扭動著,眼睛處於失明狀態,但是還能辨認他們的聲音。

嘴裡嗚嗚著,有些癲狂,將袁延山的目光也吸引過去了。

他還有這傢伙。

只要他能掙脫鐵鏈就可以幫助他。

虞煙似是知道他所想,將拴著白澤年的鐵拷解開。

這下白澤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已經被耗盡了所有力氣。

“給我起來!死狗!”

袁延山吼叫著。

“是不是你們,將他給調換了。”

袁延山的幻想破碎,開始聯想這前因後果,這一切怎麼如此突然。

“我們可沒那個能耐。”

“你不想知道嗎?這個地上的人到底是誰嗎?”

黎宇伏在他的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