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我剛進去看了一眼,白大人的睡眠很好。”

沒想到男子也被踹了一腳。

“誰讓你推門去看的。”

畢竟是自己的手下人。

隊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別說出去。”

要是讓別的隊伍知道他們進了白大人臥室,怕是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責任還得是他擔。

……

白澤年回頭望著如同高塔一般的樓。

心情複雜。

正是因為覺得沒有人膽子大到能闖進這裡,才會被鑽了空子。

後院的柵欄堅固,極為冰冷。

人為刀俎,他為魚肉,說一切都是徒勞的。

白澤年左拐又拐,從一側繞進了另一撞房間內。

“白大人,這會你怎麼出來了。”

“我來看看盧隊長,你先下去吧。”

這個點來看?

女人的神情疑惑,但是白澤年的事情她怎麼敢過問。

“你先去忙吧,等會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

白澤年鄭重地說道,神色雖然肅穆,但是其中還藏了些什麼。

“是。”

回想著白澤年的眼神。

女人覺得不對勁,還是留了個心眼,她要告知張總管一聲。

夜色愈見低沉。

此刻盧守隅還在閉目養神。

這裡也不能說是牢房,吃穿供應倒是一應俱全。

門外被輕輕叩響。

“進來。”

盧守隅豎起了耳朵,坐直了身子。

對方並沒有答話。

意識到了不同尋常。

盧守隅慢慢蓄積著手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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