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cue。

虞煙睫毛撲閃了兩下,眨了眨眼。

什麼時候他會關注這種事情了,平日裡這種瑣事不是該直接忽略了?

而鬱景的凝視著她,不急不躁,耐心地等待著答覆。

不肯放過她任何一種情緒。

“我就說吧,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她自然是想不回答就不回答。”

見虞煙沒有馬上回答鬱景,蕭立廣浮上了喜悅之色。

笑得暢快,挑釁地看著鬱景。

“那也不關你的事啊。”

一旁的黎宇搭腔,看不慣他這副得意的樣子。

再怎麼樣,他這種人也是能和景哥相比的?

“那又關你什麼事,我是在問虞煙,又不是在問你。”

蕭立廣神色慵懶,但說出的話語卻夾槍帶棒,絲毫不留情。

“自然重要。”

隱秘的喜悅就這樣被無情地粉碎了。

看著自家隊長難看的臉色,手下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收緊了長槍,不知道回去這祖宗還要怎麼折騰他們,今天這都叫什麼事。

這一個二個不怕死的,全都扎堆在一起了,這難道真的是人以群分?

而得到虞煙的回答。

鬱景渾身銳化的冷氣也都緩合了,眼波柔和,重新走向了虞煙的身邊。

虞煙沒有再看鬱景。

而鬱景的目光卻只停駐在一人身上。

天氣放晴了。

看著鬱景這副守護者的姿態,黎宇情不自禁地嘖嘖兩聲,男人之間的攀比心真是嚴重,他可不興這套。

景哥不會真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吧。

黎宇也看了看虞煙,心中有些不明的情緒一閃而過。

蕭立廣則是握緊了手中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