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年已經進入了會客廳內。

檯面上燙金的名牌整齊地陳列著,成為了唯一的柔和的色彩。

主位上的人員基本到齊了。

遠處發生的一切自然也難逃他的法眼,被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了他。

“白大人,你要是有事情你就先處理,我們的事不急。”

看著進出不斷的幾人,有人表示了體諒。

“無妨,請您繼續說。”

一邊聽著手下人傳來的彙報,另一邊還能縝密地回答別人的問題,這是白澤年早已練就出的一項本事。

揮手讓探查之人退下,白澤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不過短短一息,就發生了這麼多精彩的鬧劇。

陳莽鬥不過她們在他的意料之中。

畢竟此人只是個頭腦簡單的蠻人,唯一的好處就是這種人容易控制。

交代他的事情也算是磕磕絆絆地間接完成了。

諒在他這麼忠心耿耿的份上,有些事情他索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大廳逐漸坐滿了,不斷有人被領進來。

這間屋子的人數其實算到底也不過五六十人。

白澤年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回望著門口了,直到最後一個人落座。

虞煙他們總算是被領進來了。

“你們來了,快請坐。”

白澤年的笑意這才多了幾分,眉間神采奕奕。

如此熱切地招呼,引發了人們關注。

這幾個臉孔都很面生啊。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女子也引得人頻頻回首。

身旁的胡沙的眼睛一亮,難道這就是那個虞煙?

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真乃絕色。

俗話說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刀很多人心知肚明,卻願意讓它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