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們可是告誡過你們了,在這裡殺人是要償命的。”

陳莽拉開了手中帶著鋸齒的棍棒,棍棒上的鐵鏈拖到了地上,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房子內無比生冷。

“不過,受點小傷倒是沒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娘們都被你們廢了,她的事情和我沒一毛錢的關係。”

陳莽的話語落槌太快,直接砸到了林涵的心上,只餘下鈍痛。

林涵抽搐著。

心中只覺滿是荒唐,前面的那些情誼,還有危難時刻的援手,難道全是假裝的嗎?

“哦?

你既然不在乎這個林涵的生死了,那我們對她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有什麼好在乎的,我又不止這一個女人,她的臉都成了那副模樣,我怎麼可能咽的下去,剛才那樣對她,不過是她還有點價值,現在她有什麼?”

“有一身烏漆嘛黑的羽毛嗎?臭烘烘的。”

“倒是你和她。”

陳莽眼邊的魚尾紋搖擺著,舔了舔牙齒,面目扭曲。

“剛剛你們讓我們丟了那麼大的臉,是不是很爽啊,現在我也要讓你們嚐嚐這種滋味。”

“我還挺溫柔的。”

林涵沉寂地俯趴著,整張臉攤到了地上,只留下一個平整的後腦勺,看起來毫無攻擊性。

虞煙挑了挑眉毛,看著地上現在一動不動的林涵,悄悄鬆開了她的繩子。

希望這個林涵能給她一個驚喜,睚眥必報的可不只有陳莽一個人。

不要小瞧一個人的報復心。

“你們和那個周亮生也沒什麼不同。”

虞煙話鋒一轉。

皆是一樣的自大和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