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莽笑容很是難看。

“哼,不是就好。”

柺杖男接過身後之人遞上的保溫壺,嘬著吸管喝著。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為何突然變卦,撕破了和陳莽之間的約定,但他們只會聽從指令,既然大哥願意幫她們,那他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別為難陳隊長了。”

“我可以證明,陳隊長說的是真的。”

陳莽的臉上露出了喜意,隨著聲音望去。

“鍾老弟,你可算是來了,要不然我這嘴可是說不清了,這群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哈哈哈哈。”

“陳隊長,哪裡的話,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人群被疏解開,鐘行昭被推著進來了。

雖是坐在輪椅上,氣勢絲毫未減。

見到鐘行昭來給自己撐場子,陳莽喜形於色。

鐘行昭的眼神控制住,不往虞煙的方向瞟,閉上了眼睛。

幻痛又來了。

那個男人真是命大,還沒有死絕。

自己的腿部好了,但是失去了某種能力,只能對外謊稱自己還受著傷。

這種事情他怎麼敢告訴別人,莫大的恥辱支撐著他來這裡,這次要不計一切代價,讓她們嚐到這種屈辱的滋味。

“這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天時地利人和,他都佔了個齊全,還有這麼多的盟友,陳莽伸出了舌頭,鼻孔翕動著。

“既然這裡有鍾隊長做證明,那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看不出來啊,她們長得人模人樣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人皮一披,誰能看出其中藏的是什麼怪物。”

風向倒戈。

“你們都到齊了嗎?”

虞煙神色淡淡。

“全都在這裡了嗎?還有誰要作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