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倒也談不上。”楚見狂搖搖頭,慢慢解釋起來。

“楚某之前苦練過營中傳授的《猛虎躍澗訣》,後來因為功法不合放棄了。

那糧官知道後竟出言譏諷,說楚某資質太差,二十歲之前絕對成不了二流高手。

這種話楚某怎麼能忍,自然是要給那糧官一個好看。

於是我們立下了賭約,如果楚某贏了,他就透露一個離開死囚營的辦法,如果輸了,那就得天天給他洗臭襪子。

結果前段時間我剛過十九歲生辰,就修為精進,正式晉級了二流高手,這才把猴兒酒的訊息贏到手。”

楚見狂說到這,心中也是得意。

他拍著兩人的肩膀,笑著說道:“咱們仨個,現在還都只是伯長,等取了猴兒酒回來,我就去奪那校尉之職。

你們放心,楚某雖然跑得不快,功夫可硬扎的很,這事我有十成的把握。

到時候官一升,不化骨就寬裕了,張兄多造點蒸餾酒,我們好求個一醉方休!”

燕天元聽後挑挑眉,若有所思。

張直倒是一臉木然,杵著下巴,唸叨個不停。

“十九歲、、十九歲、、”

在楚見狂的講述中,他的馬匪生涯近十年,乃是積年的悍匪,家傳的手藝。

在一次中伏之後,為了掩護兄弟們撤退,才不幸被捕,人生經歷之傳奇,可以單獨寫一部評書。

張直看他一臉的大鬍子,估摸著至少有個三、四十歲,如今才發現,自己二十三歲的年紀,已然成為了三人中的老大哥。

楚見狂見無人喝彩,有點納悶:“張兄你在唸叨什麼?”

年齡這種事不提也罷,張直清清喉嚨裝作無事。

“我在唸叨你這二流高手,到底是何水準。

實不相瞞,我修煉的也是《猛虎躍澗訣》,如今已經煉氣期第三層,可平時和人動手甚少,也不知和武者相比是何水平。”

“《猛虎躍澗訣》第三層?”楚見狂怔怔出神,想了想後,解釋起來。

“流與流之間的區別,我父親曾說過,初窺門徑的習武之人,能對付三五個普通人,而一個武夫,則能對付三五個這樣的習武之人,到了三流高手,則能對付三五個武夫。

以此類推,雖然並不絕對準確,但大體便是如此,一旦超過這個數目,就是雙拳難敵四手。

不過,這說的是正面硬抗,如果使用遊走偷襲的辦法,一個擅長輕功的一流高手,能殺的幾十個二流高手聞風喪膽。

但幾十個經過調教的弓弩手,卻也能殺死一流高手。

修行之人楚某接觸甚少,這煉氣期第三層類比下來,應該相當於三流高手,也不知是否準確。”

張直聽後點點頭,有了大致的印象,可還是稀裡糊塗,不甚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