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眾女臉頰頓時一紅。

用過晚膳後,宮人收拾過場面的狼藉,趙雍與佳人們又是好一陣耳鬢廝磨、卿卿我我。

輪到侍寢時,趙雍不禁再次犯起了難,幾個女子全都‘嗷嗷待哺’,優先臨幸誰,好像都會辜負另外兩女。趙宮的輪寢制度一般是按照陰陽、天體和歷數來決定做事的順序。甚至就連天子的房事,也是由日月星辰的規律決定的。

而且在選擇侍寢物件時,還是要將月亮陰晴圓缺當做依據。每個月初一到十五,月亮會逐漸變圓,嬪妃侍寢的順序也是由地位較低的開始,到地位較高的結束。而之後十五天月亮會逐漸變缺,地位較高的嬪妃會先去侍寢,與上半個月正好相反。諸侯王由哪位美人侍寢,完全是老天爺說的算。

但自從趙雍繼位以後,趙國既定的王后一直未入門,而且嬪妃的人數也比較少,所以一直都是由趙雍的喜興來決定臨幸的物件。

至於今日嗎,要不乾脆……大被同眠。

趙雍提出這個想法時,立即就被佳人們否決了,她們的宮位是嬪,又不是女御。

脾氣倔強的洛珊瑚,起身行禮道:“臣妾請退。”

孟柔轉頭看了一眼珊瑚,又看了一眼神情含羞的姒越,只得起身行禮道:“臣妾請退。”

趙雍頓時露出了失落的神色,擺了擺手。旋即尋思到,自己確實考慮的不夠周全,十幾、二十來歲的古代小娘,初次確實不太容易接受。

待二女退去,趙雍將目光投向了在場唯一的小羔羊,他上前一步,雙手輕輕地放在姒月略顯稚嫩的削肩之上,埋頭看著她的臉:“越兒……”

姒越躲過他的目光,又將臉瞥向了別處,她的臉更紅了,此番嬌羞的模樣,給她之前主動與二女爭歡的態度,完全是大相庭徑。

趙雍將她攬過,嗅著美人身上的香氣,玩味道:“越兒是不是忘了答應寡人的事情了。”

姒越趴俯在趙雍胸前,蹂躪著那可憐的長袍衣角。“臣妾又沒反對……是姐姐們不願的……”姒越突然開口小聲道,說完她的耳朵都紅了,又把頭轉了過去。

“寡人想聽越兒說欣慰地話。”趙雍深情注視道。

“王上……越兒好想王上……”姒越突然用力抱住了趙雍,拿自己的胸口緊緊貼著他,生怕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跑了似得。

“寡人不是在汝身邊嗎……”趙雍喘息道。

姒越顧自在趙雍的脖子上貪婪者嗅著,摩擦著他的身子,她的胸襟緊貼著他,臀部已經感到了點硌,長袍內沿著整條腿也很不舒服。這是姒越好像發現了趙雍的一樣,她這麼貼著他又是聞、又是蹭的,王上應該受不了了吧。

果然,趙雍驟然起身,撩起她的下襬……

……

回到寢宮的珊瑚,急忙讓宮人打來熱水……

躺在暖和的液池內,水流和水流逐漸融為一體,珊瑚一臉漲紅之色,顧自輕啐了一口、年紀不大,儘想些壞點子。

帷幕外,這是突然傳來了貼身宮女的聲音,打斷了珊瑚的思緒。“夫人,有醉賢居傳來的書信。”

珊瑚輕揮柔夷,宮女隨即繞過帷幕走了進來。

“哪裡傳來的訊息?”珊瑚閉目問道。

這宮女喚作侍劍,也是墨家弟子出身,早在珊瑚幼年之時便奉於她的身邊、說是侍女其實情同姐妹,進宮之後,侍劍自然便成了她聯絡墨家的耳目。

“秦國。”侍劍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