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呼吸一滯,緊張的打量起喬淮:“有沒有受傷?他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想到陸南對他們工作室的打壓,她在心底否決了自己的問題。

肯定是做了什麼,不然喬淮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寬鬆的睡袍下是還沒散去的鞭痕,撩開長髮,脖頸是泛紫的掐痕。

喬淮漫不經心地湊近祁月,把自己的傷展示給她後,輕聲說:“男女之間,無非那點把戲。”

“只是我沒想到陸南那種風流大少,分手時居然這麼不爽利。”首發請記住:

她以為陸南就算氣她先提出了分手,也只是生意場上給點挫折,卻沒想過他遠比自己想的更危險,更下三濫。

那夜雨聲掩蓋不下她的哀嚎,往日熟悉的男士香水味變成最令她憎惡的味道。

為什麼偏偏要在那時候,偏偏要把她從墓園外拖進他的別墅?

心裡密密麻麻的恨意被無力感壓制著不敢表露出來,她接過祁月手裡已經半涼的粥,轉而詢問:“不說這種噁心事了,最近工作室情況怎樣?”

想到包裡那幾封辭職信,還有接連退掉的單子,祁月低下頭說:“也就那樣,不算好,也不算壞吧。”

“不用騙我。”喬淮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你壓根不適合撒謊,一眼就能看出說的是假話。”

她咬了下嘴唇,懊惱地說:“也沒那麼明顯吧。”

喬淮輕笑著說:“主要是我不相信陸南會饒過我的工作室。”

淮南工作室。

光是這個名字,就夠他記恨了。

陸南是個很擅長說情話的男人,他們剛在一起時,他曾得意洋洋地說工作室帶著他們兩人的名字,說明他們合該在一起。

但她給工作室起名為淮南,是因為她喜歡的男孩名字裡有個南字。

到最後,這個名字成了最讓陸南難堪的事情。

想著陸南知道這件事後,臉上難堪的表情,她輕聲笑著:“跟我說說吧,就算徹底被弄垮,我也能接受。”

祁月默默掏出幾封辭職信,悶聲說:“陸南挖走了幾個人,現在我們沒什麼工作可幹了,大家都比較擔心失業……”

情況糟到一定程度了。

她絞盡腦汁安慰喬淮:“不過王總還沒有撤銷合作,等我把做好的東西遞上去,尾款也很客觀,到時候應該能支援工作室運營段時間。”

“不用了。那是屬於你的東西,別用在不值得的地方。”

祁月心頭一緊,連忙說:“工作室是你的心血,不是不值得的地方,而且我本來就是你的員工啊,這本來就是我們工作室和他們公司簽訂的合同,創造的利益也該用在大家身上。”

喬淮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說:“我沒打算放棄工作室啊,我想要放棄的,只是那些被陸南撬走的人。”

“應該還有些人在動搖吧?你把我的情況形容的糟糕點,讓他們也過去跟陸南幹吧,就算我這個沒出息的老闆,送他們最後一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