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痠,腿疼。

這是和原野同居之後,祁月最常遇到的困境。

她捂著腰緩緩從床上坐起來,不禁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她也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不至於這麼脆弱吧?

難不成原野是什麼吸人精氣的妖精?

噫。

祁月嫌棄地看向原野,心想妖精哪有他那麼兇。

顫顫巍巍走進浴室,她在鏡前檢查下自身情況,盯著昨晚被原野隨手扔在浴室裡的藥膏,她臉色由紅轉青,隔著門瞪了他一眼,才心虛地拿起藥膏,給自己塗抹起來。

翻開冰箱,找了點東西充當早餐墊一口後,她換好衣服,出門上班去了。

至於原野,自然是什麼也不留的扔家裡。

她和原野在一起後,一直被他接送,都是踩點被送去公司,難得有這麼早出門的時候。

欣賞著霧濛濛的天邊,她剛想走進地鐵口,就有人衝過來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後脫。

是一個胳膊紋著下山虎,臂寬和她腿圍齊平的壯漢。

她根本來不及掙扎,就被人拖上了麵包車。

綁架勒索,還是蓄意報復?

前半生的經歷在腦海中走馬觀花,最終在壯漢鬆開手,打算換碎布塞住她的嘴的間隙,她冷著臉詢問:“周巖派你們來的?”

壯漢嘿嘿一笑,手上動作也停頓了幾秒,他對開車的人說:“原野這小子不行啊,他馬子死到臨頭,還喊著別的男人。”篳趣閣

“沒毛的小子,辦事不牢靠。”司機冷笑著說,“希望她在原野的心裡夠分量吧,不然我們只能撕票跑路了。”

原野的敵人?

祁月瞪大眼睛:“等等!你們綁錯人了吧,我和原野連戀人都不算。”

“他成天接送你,恨不得把你當成眼珠子盯著,都這樣了,你還否認你們的關係?”

司機回頭看向壯漢:“趕緊捆好,別出意外。”

壯漢手腳麻利的拿粗麻繩捆好她。

手腳和脖子全被捆住,祁月低頭看向繞過胸前的繩子,不由感慨,他們手法還是挺專業的。

壯漢看到她後頸密集的痕跡,挑眉詢問司機:“昨晚她是和原野在一起的吧?”

他不耐煩地說:“我們都蹲她好幾星期了,這種事你還需要問我?”

“我記性不好,和你確認一下。”壯漢好脾氣地對他說,“原野應該會來救她。”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