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還沒開學前就有人和導員說過原野的情況,知曉他的來意後,導員也沒為難他,直接開了張假條。

把假條遞給他後,她職業病發作,忍不住提醒:“平時不用來上學,但期末考還是要參加的,如果成績不及格,還是得重修,你自己儘量還是學一學吧。”

“好。”

原野把假條踹進兜裡,扭頭離開了這裡。

他在下班時間,準時出現在祁月工作地點的樓下。

不過這次他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祁月。

他以為祁月在加班,發訊息詢問她什麼時候下來。

訊息剛發出去,喬淮就走了出來。

她看了兩眼原野,走過來詢問:“你今天過來幹什麼?”

“接人。”

她疑惑地打量著他:“是嗎?”

難道祁月請假不是為了他?還是幫她兜著點吧。

原野沒察覺到喬淮的古怪,他們上次見面後就互相討厭對方,見她不再說話,他直接往旁挪動幾步,給她讓出路。

喬淮樂得被他忽視,快步離開了這裡。

因為她的隱瞞,原野在樓下足足等了兩個小時,才知道祁月今天沒來上班。

祁月一覺睡到天黑,醒來看到原野的訊息,急忙把電話打了過來。

她啞著嗓子詢問:“你現在還在公司那裡嗎?”

原野不虞地說:“嗯。”

“我今天沒去上班,現在在家裡呢。”她睏倦地打了個哈欠,“你以後不用再去接我了,專心上學才是正事。”

“我回家找你。”

聽著她沙啞的聲音,原野猜出她剛醒,他昨晚把人折騰的不輕,她現在養精蓄銳也很正常。

原本的氣鬱一掃而空,他聲音輕快,詢問祁月晚餐想吃些什麼:“我直接買回去吧,別做飯了,你多休息。”

祁月以為他今天沒晚課,想和自己吃完晚餐再回學校,想了想,就報上了幾道菜名。

門鈴聲響起,她裹著浴巾開了門,看著仍穿著棒球服,顯得有些少年氣的原野,露出了個有些疲憊的笑。

她剛才做了噩夢,嚇出一身冷汗,所以才在剛睡醒後,就衝進浴室洗澡。

撲面而來的水汽帶著她身上的香味,剛從浴室出來的人臉頰白裡透紅,看上去香甜可口。

原野壓下吻她的衝動,晃了晃拎在手裡的大餐盒:“我來送餐。”

祁月看了眼相當有分量的餐盒,好奇地詢問:“我說的那些你都買了?”

“嗯。”原野嘆了口氣,把餐盒放到玄關的櫃子上,擠進房裡,關上門後,他摟著祁月的腰說,“那些都是餐前小菜,今晚的正餐是我。”

“別鬧,你一會兒還得回學校呢。”怕激起原野的逆反心理,她接著說,“我身上還難受呢,得多養幾天。”

原野人如其名,做事比較野,昨天發了狠,在她身上啃了又啃,留下不少痕跡,沒被浴衣裹住的鎖骨處就能窺見一隅。

“不用回。”原野沒過多解釋,摟著祁月進屋吃完晚餐後,他把碗筷扔進水池,就摟著祁月的腰往臥室走去了。

他裝作關切地詢問:“很嚴重嗎?我還是檢查一下吧。”

所謂檢查,自然要一寸寸仔細摸索。

肌膚泛起癢意,祁月腳趾蜷縮,努力壓下所有聲音,免得原野太過興奮。

她對原野倒沒有什麼抗拒,只是覺得原野太過食髓知味,每次都似乎要將她蠶食殆盡。

在他另有野望的注視下,她心裡總有莫名的恐懼,連歡愉都被消減大半。

原野盯著她緊咬紅唇的貝齒,咬了下她的肩膀:“別太壓抑,我想聽你的聲音。”

窗外冷月自成一景,隔著單薄的窗簾,能讓他看清祁月臉上泛起的紅潤。

這種青澀,對他這種人,有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