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自己的夢境,由不得他人亂來。

趁我虛弱的時候,八大陰司闖入我夢境一起鎖魂。:

由此可證明,地府用另類的方法對待我。

我剛剛所說的話,很明顯是警告,也是勸說。

如果八大陰司強行鎖魂,這就不是隨便談判兩句就能解決的矛盾,我甚至有那個膽量闖入地府要說法。

就算我被帶下地府,但還有梁傑和吳笛在。

兩人若是聽聞陰司勾走我的魂魄,我可不擔保他們兩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在八大陰司離開我夢境的時候,我也從夢境中回到現實。

睜開雙眼,發現我躺在殯儀館的宿舍內。

房間內有很濃的中藥味。

我從床上坐起身,才發現我手背打著吊針。

摸索著床邊的手機,發現我已經躺了三天。

不用想了,這些都是吳笛的手筆。

無論是中藥還是西藥,這麼多人之中,也就吳笛比較專業。

他還想到我醒來後會口渴,床頭放置一杯水。

我提著藥瓶,開啟冰箱,拿起一瓶啤酒往嘴裡灌。

苦澀的啤灑味讓我清醒不少。

“刀疤!”

“老吳!”

我站在原地朝著他們大喊。

但沒人回應我。

正打算離開房間,路過鏡子的時候,我瞥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麼。

我往後退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睡了三天,白頭髮非常明顯。

現在只佔據滿頭三分之一,現在已經一半黑髮,一半白髮。

外加上這段時間的折磨,鬍子邋遢,二十五歲的我,像是三十五歲的人,極其成熟。

我站在鏡子前發呆。

我內心在問自己,到底要不要遮掩白頭髮。

但往回想一下,感覺沒啥必要。

梁傑和吳笛照顧我三天,他們應該見到我頭髮變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