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十幾個穿著單薄的陪酒女人圍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吳笛,另一個不認識。

桌上放著一罐奶粉。

兩人看著奶粉笑得很開心,桌上還放著一箱多達百萬的現金鈔票。

“喂喂喂!”

“***誰啊?”

陌生男人指著我罵道。

吳笛躲避我的眼神,大氣都不敢喘。

陌生男人估計吃過奶粉,整個人來勁,企圖在十幾個女人面前挽回面子,拿著酒瓶朝我走來。

我的雙眼始終放在吳笛身上。

當酒瓶即將打在我腦袋的時候,我一拳打在陌生男人的正臉。

他跌跌撞撞往後倒退,趁著男人還沒倒下,我一腳對著他胸口踹去。

男人身體順著沙發人仰馬翻,最終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在場的女人慌慌張張跑出包廂,現在只剩下我和吳笛對峙。

“你煩不煩啊?不允許我有私人生活?”吳笛一臉煩躁。

“誰允許你賣這種東西的?”指著奶粉問道。

“我賣不賣跟你有啥關係?我不僅僅賣,我還喝!”吳笛把一整包奶粉往自己嘴裡倒,接著又拿出注射器扎入自己的身體,他當著我的面炫耀。

“我是殭屍,我爬過啥?這些玩意兒不僅僅能緩解我暴躁的屍性,還能賺大錢。”

我直接掀翻桌子,奶粉和現金鈔票灑落一地。

吳笛看著混亂的包廂陷入沉思。

他抬頭看著我,雙眼充斥著怒意。

“你能不能別來搞我?嘯哥?”

“我就說你嘛,你小子脾氣為什麼突然上來了。你是不是以為殭屍吸食這些奶粉就沒關係?還他媽學別人往身體裡注射?你要是覺得我不配當你大哥,你就早點說,別在我身邊噁心我行嗎?”

“啥?你說我噁心你?我做自己的事情,又沒有影響到你,咋就噁心你了?”

“老子當初就不應該把你給救活!”

我和吳笛的爭吵越來越激動。

誰都不謙讓誰。

我用手指戳著吳笛的肩膀,威脅道。

“我告訴你吳笛,沒有我,你啥也不是!***就是個廢物!”

“我警告你劉天嘯,說話就說話,別用手指戳我。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大哥了,我也不會喊你嘯哥,我們兩個已經撇清了!”

聽到這話我就來氣。

本以為吳笛還有挽救的餘地,可他現在越來越放肆。

這些違禁品本就不應該和我們道門弟子沾邊。

他想要錢,我給錢。

要權力,我給他調動忠義堂兩千人的權力。

可他偏偏要碰這種奶粉。

那不好意思。

今天我不會顧忌兄弟情。

“我能救活你,照樣能殺你。”

當我此話一出,吳笛立刻變了眼神,雙眼通紅,流露出血色,兩顆鋒利的殭屍牙隱隱若現,企圖在我面前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