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怎麼殺的吳笛,我就怎麼殺飛僵。

眼前的飛僵已經被我看做吳笛本人,我已經殺紅了雙眼。

桃木劍已經被我折斷。

飛僵早已失去了動靜,但我始終還是不能平復暴躁的心。

我雙手抓住飛僵的腦袋,一個猛勁兒扭動。

“咔擦!”

飛僵的腦袋和脖子分離。

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也冷靜下來。

我環顧四周,靈堂被搞得破爛不堪。

所有東西都被砸爛,就連結實的水泥牆壁也難以倖免。

不過,唯獨我一直坐著的太師椅安然無恙。

我扶起太師椅,一屁股坐下去,整個人舒服不少。

隨後,我把飛僵的腦袋放在旁邊傾斜的桌子。

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我猛抽一口煙,愣是被我抽去三分之一。

我把煙全都吞入肚中,身上的疲憊和疼痛瞬間消散。

“呼……”

鼻孔噴出濃煙。

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我轉眼看著飛僵的腦袋,不由得無奈一笑。

“老畜生,始終還是鬥不過我!”

“我跟你說過,老子是劉氏風水家族的傳人,你拿什麼跟我鬥?”

話說期間,我一巴掌打在飛僵的腦袋。

此時,手機傳來視訊通話的聲音。

我看都沒看是誰,直接接通。

“天嘯,你在搞什麼?”

“我在搞什麼關你屁事?你連我的私生活都要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於華承沒說話,影片中的他好像很生氣。

我對著螢幕吐出一縷煙,笑道。

“怎麼?你怕我死啊?”

“你是不是認為我死了,沒人幫你做事?”

於華承沒說話,但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於華承預設我的說法。

我早就知道於華承一直派人跟蹤我。

自從於華承來粵州之後,周圍都是他的針眼。

無論我去到哪,總會有人向於華承彙報我的一點一滴。

“放心吧,我死不了,保安科的人送來一副棺材,棺內的屍體出了問題,正好我想活動一下筋骨。雖然受了傷,但都是皮外傷,並無大礙。”我解釋道。

“天嘯,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月底。我希望你為自己考慮,為粵州考慮,我再次提醒你一句,我是幫你,不是害你。成功與失敗,不在於我,而在於你自己。”於華承話說完,便結束通話電話。

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