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對白玉凡動手。

雖然我對白玉凡並不是很瞭解,但從他的面相來看,屬於比較平和的面相,並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按照白玉凡的性格,他容易動搖,並且做事屬於求穩的那種。

說好也不好,說壞也不壞。

我把槍還給梁傑,然後拿出一支菸塞進在白玉凡的嘴裡,笑道。

“麻煩你幫忙收拾一下殘局,到飯點了,我先去吃飯!”

臨走前,我拍了拍白玉凡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做選擇。

我和梁傑起身離開,白玉凡的手下沒敢攔我。

離開香河寺廟的路上,一群和尚都把目光投向我和梁傑,但我並不覺得有危險。

守空法師不死,天理難容。

這人壓根就不是真正的佛教弟子,更不是所謂的高僧。

而且梁傑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已經暗中找人調查過守空法師,這老畜生之前的確是個混社會的,更重要的是,守空法師竟然和死去的林石屬於兄弟關係。

一個當上了八寶山風水協會會長。

一個當上了香河寺廟的方丈住持。

在粵州這個地方,兩人幾乎已經佔據了最高位置。

兩人年輕時除了是社會青年之外,並且手中還有不少人命,到最後卻站在了粵州的道教和佛教的最高頂點。

他倆能有這樣的位置,全因為有大宗門撐腰。

並不是我不想和大宗門碰一碰,而是覺得我沒必要親自去大宗門總部,而是想讓大宗門來粵州,畢竟這裡是我的地盤,劉氏風水家族在我的帶領下已經起死回生。

隨便大宗門怎麼搞我,只要在我的地盤,我有成千上萬種辦法反打大宗門。

此次離開香河寺廟,我並沒有閒下來。

香河寺廟裡面隱藏如此恐怖的秘密,這個事情必須解決。

要麼引來閒雲道長,要麼引來鄧葉全。

如果他們兩人都不來,那我就用另外的極端方法讓他們兩人現身。

閒雲道長可以先擱置一邊,但我必須得親眼見到鄧葉全。

當天晚上,我又得託人辦事。

依舊是胡家掌管的保安科。

“光哥,幫我一個忙。”

“劉天師您只說無法,不用如此客氣。”

我聯絡上胡啟光,讓其幫我搞定一下瑣碎的事情。

電話中,我提及了香河寺廟中的屍嬰,但我並沒有讓胡啟光現在去封鎖香河寺廟,而是讓他幫我調查一下鄧葉全的下落。

保安科有著最全面的追查系統,只要有個個人的詳細資訊,胡啟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都能幫我查到,所以我無需擔心鄧葉全是否還在龍國國內,亦或者說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讓後跑去國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