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表叔您不必如此大禮,拋去咱倆是親戚的關係且不說,我身為道教弟子,剷除邪門歪道是我的本份。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如果洪沙瓦底國的那群畜生還敢來冒犯,您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劉炎火點了點頭,即使我沒有詳細的說出來,但劉炎火懂我意思。

閒聊大半小時後,我、梁傑以及胡啟光三人與劉炎火道別,收拾行李離開邊境。

回往粵州的路上,胡啟光對於降頭師的由來感到百般疑惑。

“劉天師,您如此囂張的做法,難道不怕他們報仇嗎?”

“怕?呵……我要是怕就不會費盡心思爭奪我們家族話事人的位置。”

胡啟光沒再問話,畢竟我話中有理。

我從來不怕仇家報復。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從我踏入這個行業之後,別人是半隻腳踏入棺材,而我則是雙腳踏入地獄。

管你你媽的是什麼尊貴門派,邪門歪道,老子從來沒放在眼裡。

距離粵州還有一百公里,手機傳來來電鈴聲,我瞥了一眼,雖然沒有備註名字,但歸屬地卻是暹羅國。

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除了雲天道長,沒有我熟悉的人在暹羅國。

我點選接通,但不說話,等待雲天道長開口。

“劉天嘯,你玩這麼大,你有籌碼嗎?”

“我有沒有籌碼我不知道,但你的籌碼全都輸給了我。”

我口中所說的籌碼就是他兒子吳丁論,但我覺得吳丁論死在我手上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價值。

“操!”

“媽的!”

“我他媽只有一個兒子,還沒來得及親眼看他結婚,我還沒抱孫子。劉天嘯!你殺我兒子,毀我陣法,斷我財路,我要讓你百倍償還!”

我能感覺出電話那頭的雲天道長氣急敗壞,暴跳如雷,但我只是輕蔑一笑。

“好啊!我等你,要麼你弄死我,要麼我把你們降頭師數萬人屠殺得一乾二淨!”

雲天道長氣得結束通話電話,他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心中的憤怒。

我壓根不怕雲天道長給我的壓力,但我比較擔心大宗門吃裡扒外。

道教高層一片混亂,爾虞我詐,人面獸心,龍國所有道門家族都聽命於大宗門,只怕到時候大宗門反過來搞我,那我只能以後輩身份對峙這群老畜生。

正當我冥想之時,梁傑把手機遞給我。

“嘯哥,有人找您。”

“找我?”

“我不認識,電話那頭自稱是玄圓道觀。”

我接過手機疑惑問道。

“您好,哪位?”

“喂?是劉掌門嗎?我是玄圓道觀的弟子!”

“對,是我。”

“我師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