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降雖然恐怖,但並不代表這種邪術是無敵的。

正因為這個房間昏暗,沒有任何陽光照射進來,所以飛頭降才如此兇猛。

操控飛頭降的人不是死去的降頭師,而是吳丁論。

眼看三個人頭朝我飛來,我當場掀翻玻璃桌,當做一個盾牌擋住飛頭降。

吳丁論見狀,轉身往外跑。

我乘機追出去,殊不知外面已經打了起來,槍聲極其混亂。

辛俗館裡裡外外瀰漫著子彈的硝煙味。

“你他媽往哪跑!”

我衝過去一躍而起,雙腳夾住吳丁論的脖子,全身力氣往下壓,吳丁論後腦勺朝地摔倒。

我趕緊鎖住吳丁論,讓其動彈不得。

以防吳丁論唸咒使用降頭術,我脫下吳丁論的鞋子塞住他嘴巴。

“嗚嗚嗚……”

吳丁論想說話,然而他全身上下只有腦袋可以動。

我並不擔心吳丁論使用飛頭降,畢竟這種邪術消耗大量陽壽,就像是養蠱一樣,利用他人的身體練邪術,而剛剛被我槍殺的那三個降頭師其實是吳丁論的器皿罷了,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對於吳丁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損失。

看著吳丁論掙扎的模樣,我越看越來氣,對著他的臉撥出幾拳。

吳丁論已經被我折磨得有氣無力,我把鞋子從吳丁論嘴裡拿出。

“老子要弄死你!”

“老子要弄死你……”

就算到了這個地步,吳丁論還是不服氣。

我還以為他會求饒,沒想到還挺有骨氣的。

無論如何都要弄死我。

我很納悶,他有什麼本事可以弄死我?

“雲天道長跟你是什麼關係?”我拍打著吳丁論的臉讓他清醒。

吳丁論嘴裡還在重複剛剛那句話,似乎已經魔怔了,除了要弄死我之外,他不會說其他話。

我不知道他是被我打傻了,還是在裝傻。

吳丁論嘴裡細細碎碎念道,聽得我很是煩躁。

我抬起腳怒踩在吳丁論的臉,讓吳丁論說不出話。

“來,弄死我!給你機會弄死我!”

話是這麼說,但我並沒有要鬆開吳丁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