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誰不好?

非得惹我!

我劉天嘯之所以能從一個農村小青年坐上這個位置,無論是哪方面都超於常人。

五十個人,的確很多。

但我也沒在怕的。

要麼我死,他們他們亡。

點開八卦穴位,激發內在殺意,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殺!

我已經記不清這場一打五十的戰鬥持續了多久,畢竟我已經進入了癲狂狀態,全身上下沾染著鮮血,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受傷,我壓根就感覺不到痛感,只有無盡殺戮的爽感。

“嘯哥!瘋了嗎你?”

在我耳邊傳來梁傑的聲音。

我停下揮砍的動作,汗水和鮮血浸溼了頭髮,頭髮垂掛在我眼簾,致使我看不清眼前到底有多少人。

我死死地緊握苗刀,稍有不慎便會錯殺無辜。

我把額頭的長髮緩緩撩起,定睛看著九重塔門口,發現只有身穿鬼爺長袍的梁傑,至於四位道門家族的掌門以及趕屍匠吳笛,並未跟隨梁傑出現。

梁傑一隻手握著鎮邪劍,一隻手提著鼓鼓的蛇皮袋。

無論是鎮邪劍還是蛇皮袋,都在滴落鮮血。

梁傑來到我身邊,面帶疑惑的表情問我。

“嘯哥,您這是怎麼了?”

我沒說話,而是看著地面躺著的屍體,此時的我依舊沉浸在痛快的殺戮之中,始終沒感覺自己做過什麼瘋狂的事情,我只知道不殺了他們,那我將會死在這群人的刀刃之下,甚至還被殘忍的分屍,拋屍,焚屍,甚至連變成殭屍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無論是這個世界,亦或者是這個圈子,向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儘管我現在怒火沖天,可我依舊沒忘記這個時間段的重要事情。

“四位掌門和吳道長呢?”我捂著雙眼,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聞聽梁傑把麻袋裡的東西倒出來,並且回答我的問題。

“都在這兒呢,一個不漏。”

我把手掌從我眼前移開,低頭一看,四個掌門和吳笛的人頭全都在地上,他們死後的表情面目猙獰,顯然在斷頭的那一刻受到了非正常人的對待。

“嘯哥,殺了他們,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前進。”梁傑上前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一副認真的笑容對我洗腦說道:“你知道嗎?這四個掌門在商量什麼?他們在商量怎麼弄死你,因為你的存在,才導致粵州的道教圈子亂了套,你不死,天理難容!”

“所以你殺了他們?”我質問道。

“咋的?不行啊?我這可是為您好啊,劉堂主!”

梁傑舉起手中的鎮邪劍,一副恨鐵不成鋼,滿嘴抱怨的語氣。

“我真他媽服了,你給我的是什麼垃圾劍?這玩意都被我砍捲刃了!”

我看著捲刃的鎮邪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看著地上的五個人頭,本來已經壓制下去的怒火,現在再次升了上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梁傑會做出這種事情。

無論是四個掌門還是吳笛,他們都是無辜的,並且五人都在為了自己的責任而努力去負責,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私慾從而亂搞事。

反倒是梁傑,在沒有我的任何命令之下,殘忍的將五人殺害。

說實話,我當場哽咽住,無話可說。

“嘯哥,您得感謝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