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算老幾?”

“威脅我是吧?”

“喜歡拿大宗門來壓我?是不是覺得我們劉氏家族好欺負?”

我站起身,對著吳簫的腦袋用力踹去。

“咔擦!”

吳簫的鼻樑骨傳來清脆的聲音。

本就奄奄一息的吳簫,又被我踹了一腳,但他生命力還挺頑強的,這都能挺住。

我拍了拍手掌,點著一支菸壓制自己的怒火。

梁傑把吳簫揪起,讓忠義堂的兄弟攙扶住吳簫,接著從身上掏出手槍,當場上膛,用槍口指著吳簫。

我一臉冷漠看著梁傑做事。

當梁傑準備扣動扳機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等會兒,刀疤!”

“嗯?”

梁傑扭頭疑惑看著我。

我拿走梁傑的手槍,接著遞給吳笛。

“你來搞定。”我說道。

“我?”吳笛一頭霧水。

“他一直想弄死你,現在我給你機會,你來親手解決。”我把手槍強行塞在吳笛手中,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別跟我說你不敢,他早已不把你當親弟弟,你也不用顧慮你倆之前的兄弟情,該殺就殺,這裡是粵州,我罩著你!”

我退到一旁,安靜的看著吳笛表演。

雖說雙胞胎兄弟自相殘殺很殘忍,但吳簫已經壞到骨子裡。

他連自己師父都敢殺,並且百般針對親弟弟,這種人已經沒必要留在這個世界上。

梁傑也來到我身邊看熱鬧。

“嘯哥,你覺得他會動手嗎?”梁傑問我。

“不會。”我笑道。

“巧了,我也這麼認為……”梁傑說道。

吳簫和吳笛兩人的性格有著天壤之別,如果被控制住的人是吳笛,吳簫肯定會動手。

但現在持槍的人是吳笛,就看他怎麼選擇。

場面僵持了幾分鐘,我都抽了三支菸,吳笛一直保持著持槍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