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門派,對戰二十個旁門左道門派。

一打五,過分嗎?

不過分!

退一萬步來說,他們四個家族能在粵州排行前四,實力還是有的。

別看郭懷這麼老實,人家手下的弟子成千上百。

另外之前被我捱揍的馬鎮海,他不僅僅是出馬仙,培養的徒弟個個都是學過功夫,外加上出馬道術,武術和道術融合在一起,若不是我在道術這方面贏了馬鎮海,在體術這方面,我自己稍微有些吃力。

但是問題不大。

張家陰陽先生,何家嶗山派。

這兩個家族是大門派的分支,我聽說張家上一輩老人當過土匪,並且還打過仗。

而何家,字眼兒上已經寫明瞭,嶗山門派的俗家弟子,何家的實力無需質疑。

為了讓他們四人沒有太大的顧慮,我決定由我做出頭鳥。

鎖定其中一個叫《關壽堂》的小門派。

根據老祖宗留下來的資訊,這個叫關壽堂的門派當年是茅山派的分支,但掌門卻偷學了茅山禁術,本來道術是用來救人,可關壽堂的掌門卻用來害人,並且研究出獨特的養鬼方法。

時隔幾百年,關壽堂依舊存在,後人生活在碼頭,做著貨運工作。

並且,關壽堂這個門派靠河不靠海,這對他們的養鬼術有著很大的幫助。

次日,我和梁傑來到關壽堂所在的碼頭。

附近一公里之內,有一條靠河生活的漁村,關壽堂的後人就生活在這兒。

在來之前,梁傑已經調查到這個碼頭的負責人叫關言喜。

“那艘船!”

梁傑指著一艘裝滿沙子的貨船說道。

貨船剛上岸,一群工人正在忙上忙下。

我站在岸邊,打通一個陌生電話,船上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對著工人指指點點,這人就是碼頭的老闆,關言喜。

“喂?誰啊!”關言喜接通我的電話很不耐煩。

我沒說話,而是把電話結束通話。

關言喜應該有所察覺,他轉身看著我,臉上立馬露出笑容。

很快,關言喜走到我身邊。

地中海髮型,戴著金錶金項鍊,但穿著一身廉價的西裝,看起來有點格格不入。

“劉老闆是吧?您好您好……”關言喜伸手跟我打招呼。

我看了一眼關言喜,並沒有與他握手。

關言喜尷尬一笑,他從包裡掏出一支芙蓉王遞給我。

“劉老闆,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您這麼快就來了,這不剛好忙著,沒注意到您。我的錯!走吧,去我辦公室,我好好招呼您,這邊請!”

關言喜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昨天晚上,我讓梁傑幫我聯絡上關言喜,謊稱我是老闆,打算跟他長期合作。

碼頭生意,可不僅僅只有砂石。

這塊碼頭的利用價值非常高,關言喜聽說我打算跟他長期合作,整個人舔著臉邀請我來他辦公室見面。

剛進入辦公室,壓根就不用開啟空調,一股清涼的冷氣撲面而來。

我看著辦公室的牆壁位置,供奉著一個三眼菩薩。

三眼菩薩本就是邪物,普通人供奉三眼菩薩其實也沒啥,只要把三隻眼睛矇住即可。

但關言喜卻並沒有這麼做,反倒是三眼菩薩的眼睛,正好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