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祖屍體內的符紙,並非普通的紙符,而是鍍金符。

一張非常薄的鍍金錫紙,其大小約等於成年人的兩根手指頭這麼大。

除了比較貴重之前意外,其用處非常大。

鍍金符並沒有在郭祖的腸子裡融化,這玩意兒非常耐抗,甚至遇到火都不會被燒燬。

我把鍍金符拿出來後,立馬給郭祖縫上肚子。

它體內的內臟器官表面看似壞死,但實際上有著很強的自愈功能。

其實在邪門歪道的眼裡,殭屍對他們的用處大於各種邪術。

殭屍身體每一個部位,都有很高的研究價值。

解剖殭屍,看似已經把殭屍給殺了,但只要沒傷到殭屍的喉嚨,這點傷對於殭屍來說算不了什麼,過不了多久解刨的傷口會自己癒合,若是讓殭屍吸食人血,癒合的速度會更加快。

現在郭祖已經被我們帶出墓室,並且風水結界也我破除,閒雲道長應該在趕來的路上,所以不能再把郭祖送回古墓,只能將其鎮壓在郭氏祖祠內。

郭家可不同我們劉家。

且不說其它家族,就拿郭氏家族說事,人家的家族非常團結,哪像我們劉氏家族搞了幾十年的內訌,若不是我破冰,怎能會有今天這番平靜的場面?

手中的鍍金符紋路太細膩,但我還是有接觸過這型別的符紙。

當時郭祖說出“符”這個字的時候,鍍金符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陳無笙的那縷殘魂就藏在這張符紙裡。

但想要把殘魂給引出來,這和任何道術都沒有關係,而是和血有關係。

當年陳無笙應該大出血受了傷,並且還知道什麼秘密,這才把有意識的殘魂放入鍍金符裡面儲存。

而且,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所以,陳無笙在最後一刻,把鍍金符塞進郭祖的體內。

“劉堂主,能看出點啥嗎?”郭懷問我。

“這是陳會長的獨門秘術,他曾經跟我說提及過這種符紙,當時我覺得這是玩笑話,沒想到他竟然有用得到的一天。”我嘆氣道。

大概是十五歲那年,陳無笙拿出鍍金符跟我聊天。

起初我以為他只是在我面前炫耀,可現在看來,陳無笙應該算出自己有這一劫,並且還得由我來化解,所以他在十年前就已經跟我說過此事,只是我沒在乎而已。

怪我當時太狂妄,沒能注意到陳無笙的用心良苦。

畢竟透露自己劫難這種事情屬於逆天而行,陳無笙也不可能很直接的跟我說他有一場大劫需要我化解,真要是說出來,恐怕所有事情都會因此而顛倒,從而無可救藥。

我看著手中的鍍金符,用一個小盒子保管。

“郭堂主,給我點時間,交給我處理。”我向郭懷說道。

“沒問題,我可以不相信其他人,但我相信劉天嘯本人。”郭懷笑道。

於是,我帶著鍍金符離開郭家村。

不過,我並沒有讓梁傑跟我走。

梁傑留在郭家村,他的作用甚至比我大百倍。

就像剛剛解剖郭祖屍體的時候,需要梁傑用自身的惡人命格氣場鎮壓郭祖。

即便郭氏祖祠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有人看守,但還是不夠安全。

我叮囑梁傑,讓他手持關刀駐守在郭氏祖祠內。

就算郭祖突然起屍,不會第一時間攻擊梁傑,主要是因為梁傑的命格保住了他自身。

至於鍍金符該怎麼處理,這個我自有辦法。

但辦法比較隱晦,需要慎重。

休息了一晚後,本打算尋找我需要的特殊血液用來解開鍍金符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