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都坐!”

這是蕭嶺見到白龍武幾人時,說出的第一句話。

和白龍武一起過來的還有陸極雨和徐震,至於萬景生並未過來。

估計萬景生還在恢復傷勢,不然的話可能也會一同過來。

白龍武聞言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木椅之上,隨即掏出一壺靈酒給蕭嶺滿上。

而陸極雨和徐震只能是站在一旁,且並未有任何不喜之色。

坐在木椅上的毛林看得一臉莫名,他不認識白龍武和陸極雨,但他認識自己的師兄徐震。

可此時師兄竟然只能是站在一旁等候,那剛才坐下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一想,毛林便感覺座下靈椅像是異常灼熱,讓他甚是坐立不安。

再加上師兄向他打著眼色,即便再蠢也該反應過來。

訕笑著從木椅上起身,隨後站在徐震師兄的背後。

此時耳中才傳來徐震的傳音,“之前坐下那位是宗門首席客卿長老白龍武,我身旁這位是宗主陸極雨。”

“師弟,可要有點眼力見才是。”

毛林的童孔有瞬間收縮,隨後默不作聲悄然點頭。

一名煉魄修士,一名赤月宗宗主,這陣勢還真是讓人激動。

此時毛林突然想起這段時間自己花去的靈石,嘴角陡然掀起一抹幅度。

不知那位店主,在得知這些人的身份後,臉上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既然坐不下來,那便再尋一張桌子,在那裡站著幹什麼?”

“要吃什麼,叫店家做好端上來便是。”

陸極雨聞言苦笑這點頭,隨後帶著兩人去往另外一邊。

“獨行半年的感覺如何?”

白龍武將手中靈酒一飲而盡,隨後開口問到。

“能有什麼感覺,你不是常年都處於修煉之中麼,和那樣的感覺沒有什麼不同。”

“無非就是能夠看到一個不同的天地而已,心境也能得到些許成長。”

夾了一口靈食放進嘴裡,蕭嶺繼續說道:

“你說你那麼遠跑過來做什麼,還不如在宗內修煉來得舒服。”

“我讓陸極雨過來也只是為了安排一下巨靈匠宗的事而已,何必大費周章。”

白龍武聞言笑笑,“本君來看看那個不辭而別的某人,順便帶點東西過來。”

“你倒是走得灑脫,一聲不吭隨意傳遞一條訊息就走了,也不說走之前和我們聚一聚。”

“要知道你此去可不是一個短時間,再見之日也不知是何時。”

“赤月宗還等著你回來掌舵,缺了你可不行。”

“要不是萬道友到了恢復實力的一個緊要關頭,怕是也要過來譴責你一番才行。”

聽到此話,蕭嶺無聲的笑了笑。

隨即起身給白龍武倒上靈酒,“心境到了那等地步,告不告別又有什麼意義。”

“此去南境需要的時間不少,況且渡劫一事到現在我心中都沒有多少底,一切都不好說。”

“而且赤月宗也不是非我不可,你又不是沒有執掌過宗門,少在那裡謙虛。”

誰知聽到此話白龍武卻是看了蕭嶺一眼,“我覺得你好像在諷刺我不會管理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