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莽的這個大兒子,敢打敢拼,心狠手硬。

據說得到了金陵大佬魯恆良的賞識,成為其帳下第一狠人,在整個曹家來說,也算是另謀出路了。

也正因為曹昌浩的存在,曹莽才掌控了曹家的家族企業。

現在曹昌浩名下有一家裝修公司,資產大幾千萬,連曹志德與他相比,都要略遜一籌。

曹昌浩的位置很靠前,直接登臺而上,坐在了靠近曹太山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曹家晚輩中,能坐在臺上的,就曹昌浩,曹志德兩人,連曹子卿和陳韻這種未來的潛力股都沒資格登臺。

當然,這兩年曹雪也有資格上臺了,畢竟也是自己開了公司的人物,算是獨當一面,是曹正家裡,唯一能上臺的。

至於曹悅,原本想著今年嫁給苗文輝之後能借勢一把,沒想到鬧到最後,成了笑話,別說登臺,那件事都沒敢提起。

曹雪原本想讓葉問蟬上臺去坐,可是葉問蟬卻抱著一把瓜子擺手:“上面太擠,還沒個遮陽的,坐樹下挺好,有陰涼,適合嗑瓜子,再說了,我上去了,誰陪著曹悅啊!”

說著,葉問蟬還對著曹悅抬了抬下巴。

“沒正形。”

曹悅羞惱的掐了一把葉問蟬的手臂,曹雪一陣無語,只好作罷。

不想沒一會,曹昌潯,曹子卿,曹子雅,陳韻,唐甜等第三代曹家人都湊到了這邊,看到葉問蟬看向臺上的目光,曹昌潯揶揄道:“你就別看了,你想上去坐,至少也得像曹雪一樣,有家公司,給人打工的就別想了。”

“我是懶得上去,我要是想去,便是春夏之國,桑象之邦的皇宮我都來去自如,皇室之位我若想坐,都坐得,曹家之位有什麼坐不得?”

葉問蟬淡淡道。

“哼!你繼續吹牛吧,我看等會貴客們來拜訪的時候,看看丟人的是誰!”

曹昌潯嗤笑,眼中滿是瞧不起。

曹悅聞言,心中不由一陣擔憂。

往年曹家聚會,各家都會邀請許多至交好友前來參加,甚至有不少人會乘這機會來拜壽送禮。

這個時候,就是展現各家人脈的時候了。

歷年來,來人最多,身份最貴的,都以老爺子曹太山和老大曹莽為首。

老爺子當年身居高位,雖然退下來,但依舊有不少老同事和老部下,現在不乏高官顯貴。

而曹莽則是因為曹昌浩的關係,不知有多少人想和他攀上關係,曹家聚會,就是最好的機會。

給老爺子拜壽,也是最好的理由。

今年則是更為不同,因為今年曹真要升職了,曹志德則是剛剛調入機關當秘書,算是一步登天,所以今年奔著老三家來的人肯定不少。

而曹正一家每年都是最丟人的,曹正的身份地位本就沒什麼人脈,王雅珍又是個家庭婦女,總不能把青州那些嘰嘰喳喳的大媽拉來丟人。

這兩年曹雪雖然有了起步,但是她的人脈,又有幾個會大老遠的從青州專程跑到金陵來替她撐場子?

所以曹正一家每每及此,都是來丟人的。

“就是為了顯示人脈?”

葉問蟬不由笑出聲來:“普通人追求金錢,有錢人攀附於權勢,而掌控權勢之人卻又畏懼生死!而我,能掌生控死,我坐在這裡,就是最大的人脈。”

“你真的,能裝逼……”

曹昌潯雙眼呆滯的看著葉問蟬,實在壓不住自己心裡的鄙夷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