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金絲電弧的明清靈眼睜開,王離不動聲色的在禁制節點上鑽出了一個小洞,隨之化作一道微風熘了進去。

“這明清靈眼不愧是下界禁制陣法的剋星。”

心中這麼想著,王離身形已然抵近房間一處角落,隨即就這般擺好茶桉、煮好靈茶的靜靜觀覽。

從始至終,都未曾驚動房間內的紫靈。

數日後,紫靈悠悠醒轉,眉頭卻始終皺著。

她沒敢踏出碎丹那一步。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自己若不除了心結,心魔考驗那關的難度,勢必暴增。畢竟心魔這東西,本身就是心中最恐懼之物的呈現。心中存有鬱結的頭鐵強衝這一關,絕對要碰的頭破血流。

“孃親,妙音門...”

越是深入的細想,面上愁容越甚,令絕色容顏上多了幾分楚楚動人的柔弱溫情,真叫一個我見猶憐。

“想不通便別想了,過來喝杯茶靜一靜。”

這時,王離的聲音傳入佳人耳中,讓其先是一愣,而後花容失色的大驚,再是祭出數件法寶古寶的劍拔弩張。

不過,待見到真的是自家男人,特別是身前那張她分外熟悉的茶桌茶桉之時,驚容退去,換上了一抹可愛的嗔怪:

“夫君,你...”

想說些什麼,話到口中盡數化作暖意與依戀。

竟沒捨得責問了。

“你是想批評本座,怎的隨便闖入你的閨房?”

王離摸了摸鼻子。

“妾身知道,夫君是關心妾身情況,卻又擔心打擾到妾身衝關,所以才如此做的。夫君這番憐惜妾身之意,妾身豈會責怪?”

起身踩著蓮步款款而來,旋即坐到王離的大腿上,跟著側身倚在了寬闊堅實的胸膛上,右臂環著某人,左手撫摸上了某人飽經風霜不再白淨的側臉。

現在的王離,也確實有種楊過版古天樂,蛻變為項少龍版古天樂的既視感。

只是說,面容仍舊七分焦恩俊的輪廓。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王離雖然木頭,卻不是聖賢,該出手時就出手,是他的行事準則之一。

一番雲雨過後,這才問向懷中尤物:

“還在為丈母孃的事情操心?”

佳人聞言,柔若無骨的嬌軀在懷中緊了緊。

這點,她沒法要求自家的男人,且以她的驕傲,也絕對不可能與她人分享道侶。哪怕對方是她的孃親。